总不能是她跟刚相遇一样又中了什麽麻痹剂动不了吧。
说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麽,今天的岑千亦怎麽这麽奇怪,还有她怎麽到处是伤?
贺殊撑在岑千亦身上,都感觉肩头隐隐发痛。
她这脑子也跟故意跟她作对一样,非常不好使,一想就痛!
系统更是雪上加霜,剧情动作又开始倒计时,完全不给她静下来回忆昨晚的时间。
她撑起半个身子,跪坐在了岑千亦腿上,照着人脸就是一巴掌,当然是假装的,又一次打的自己手,再把人偏过脸去。
看着发红的手,贺殊跟着红了一点眼眶,命苦,太命苦了!
打完俯身咬在岑千亦脖颈上,修长的脖子因为被强行骗过脑袋,绷起一根线条流畅的脖筋,贺殊就咬在了那上面。
岑千亦感觉到脖子上贴着的牙齿,束缚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相握在一起,她要干什麽。。。。。。
自然界中,动物要是这样被另一动物咬住脖子,一般来说凶多吉少。
岑千亦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动物的本能让她感觉到危险,但这个‘危险’无端的让她有些。。。兴奋。
十根脚趾一起蜷起,牢牢抓住了沙发面,岑千亦垂眸只能看见女人漆黑的发顶。。。看不见的感觉很不好。。。。。。
但这个‘很不好’又好像‘有点好’。。。。。。
预想下的疼痛果然和预料的一样没有来,那平滑的齿牙只碾磨般在脖颈处稍稍的一逗留就离开了。
但留下的感觉,却像是一群细蚁在继续啃啮,酥麻,难受。
贺殊敷衍地做完了咬一口岑千亦脖子的动作後,继续她这找死的台词。
“宝贝,又忘了,在我这,你能求我的,只能是玩你。”
这词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了,想到这,贺殊突然分出了一分心思在想,好想每次觉得这话找死,死定了,但至今她都好好活着。。。。。。
想到这,她看向被她偏过了脑袋的岑千亦,她就这麽任由她的‘摆弄’,非常的‘配合’。
什麽意思?又打算扮演小可怜了?
贺殊有点生气,感觉这人总是这样,跟玩儿她一样。
她气得低头,在人锁骨下咬了一口。
感觉到身下身子一颤,她又赶紧松开,不敢真给人咬疼了。
她也不去看岑千亦什麽反应了,这人既然不吭声不阻止,那就不能怪她了,以後就算是翻旧账她也理直气壮,是这人先演的。
她低头,在刚刚她咬过的地方,用力一嘬,又一个草莓。
贺殊就当自己是一个勤劳的农民,是个无情的种草莓机,埋首在这‘白土地’上,辛勤劳作,力争快速达标。
剧本写了,【暴露的皙白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这人真是,今天穿这件,要穿个领子高的,她还能结束的快点。
还有这破形容词!
还密密麻麻!
尽管不合适,但贺殊的脑子里实在控制不住的冒出了一句特别合适现在这情形的歌词。
“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
太贴切了,可不就是她的自尊,‘啵’的一声,岑千亦身上又多一个草莓,她的自尊又掉了一点。
掉的她头大,完全不敢擡头去看岑千亦,不知道这人为什麽还是不动。
该不是在想,怎麽杀了她吧。。。。。。
贺殊要是此刻擡头看一眼,就能看到一张昳丽异常的脸,淡紫色的眼眸里涟漪阵阵,被她咬过的脖颈连同那一整张脸全都泛着一种极为动人的粉意。
岑千亦仰躺着,双手交握,双脚并起,角落里那盏昏黄的灯光落进眼里,融了那淡紫色惯有的清冷,像宝石落进了凡尘,有了情欲。
她微微喘息,有些迷茫,生理上这特殊的触感尽管新奇,但也可控。。。她奇怪的是她的心。
跳太快了。
像被用了药物,但奇怪的是不难受,也不疼。
相反的,它让她有了一种活着的感觉。
岑千亦闭上了眼,感觉心跳所在,感觉那烫人的唇在附近盘旋。
只差一点,就能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