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现在只有一米七出头,吃得多也长不高,只能横着长。
最终还是林潮帮他抗下了所有。
林潮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叫着:“我的饭量最多三碗,今天晚上吃了三碗半,啊,好难受。”
“那怎麽办?我去给你买点健胃消食片。”
田全宝准备下楼给林潮买药,转身时却被林潮拉住了手。
“没事,晚上多运动运动就行。”
“外面这麽冷你去哪运动?”田全宝捏着林潮的虎口,外力促进消化。
“干嘛去外面,就在这,一起,你不是也吃多了。”林潮拍了拍床,手沿着田全宝的手掌向上,摸到领口。
田全宝甩开他,警惕的望了一眼门口:“你老实点。”
“怎麽老实啊?你教教我。”林潮像一条粗壮的蟒蛇,一点点将猎物圈进怀里。
“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屋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田全宝挣扎着。
“我知道,我知道,屋里不是咱们两个嘛,所以就一起运动。”林潮像一个诡谲的辩论家,只要是能运动,让他干什麽都行,原子弹都能造出来。
“你……你别……”田全宝知道拒绝不了林潮,做样子挣扎了两下:“什麽都没有,怎麽做呀?”
林潮唇齿向上,含住田全宝领口的拉链,咬住,向下拉开。手也没闲着,伸进自己牛仔裤的口袋,像抽礼盒一样抽出一连串的小雨伞。
语气暧昧潮湿:“都在这呢。”
“姥姥姥爷睡得早,两个卧室中间隔着洗手间,房子隔音也不错,你可以叫出声音。”
田全宝躺在床上,头在床沿边向下垂着,任由大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单手插进胸前林潮後脑的发丝中,另一只手堵在嘴边,牙齿咬紧手背的皮肉。
破碎口申吟还是沿着唇边的缝隙泄露出来。
东北的冬天干燥漫长,加上暖气的烘烤,非常有助于睡眠。
前半夜劳累过度,後半夜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上醒来,田全宝已经闻到了饭香。
他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光溜溜的身体贴上纯棉的布料,林潮又没给他穿衣服。
以前每次运动完,田全宝都要穿上睡衣,但林潮说不穿衣服手感好,每次都不让他穿,就算穿上也要偷偷给他脱下来。
他推了推身边的人:“醒醒,该起床了。”
林潮道手在田全宝腰上揉捏了两把:“再睡一会吧,好不好,媳妇。”
说完把田全宝半压在身下。
“该吃饭了,姥姥姥爷都做好饭了。”田全宝推着林潮的胳膊,催促他快点起床。
“哎呀,再睡一会,晚点再吃呗,怎麽,你昨天吃那麽多现在全消化了?”林潮脸埋在田全宝颈窝胡乱的蹭着,像讨食的小狗。
他头顶的短发蹭着田全宝的脖子,阵阵发痒。
田全宝生理上抑制不住的笑。
“可是饭都做好了咱们不起床太没礼貌了。”
“在家那麽讲礼貌干什麽,多生分。”
田全宝撅起嘴:“那是你,我是客人,不能任性。”
林潮在田全宝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吸着那块的皮肤,含糊不清道:“你可不是客人,你是这家的媳妇。”
田全宝擡起腿,用脚跟踢了踢林潮极具弹性的屁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