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压低时就像是老旧的唱片机才能出的。
醇厚以及那种独特的磁性,低沉的让人想要一直听。
从一开始的拒绝,到最后只是短暂的犹豫几秒。她归罪于他的引诱。
她下了床,悄悄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奶奶和姑姑正在客厅看电视。师兄早就离开了。
应该……不会被察觉吧?
她反锁房门,又关了灯,完全密闭的房间,贴在耳边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怎么像做贼一样。”他调侃她。
姜月迟小声嘟囔:“本来就是。”
“洗澡了吗?”
“洗过了。”
“把你柜子里那套情趣内衣穿上。”
她对他的要求感到不理解;“你又看不到。”
他的语气不变,仍旧是轻缓低沉的,但就是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听话,爱丽丝。”
姜月迟只能听话照做。老实讲,她完全抵抗不了现在的费利克斯。
“换上了。”
“什么感觉?”
她听到他的声音好像变得低沉暗哑了几分,不知他在那边做什么:“没什么感觉,像没穿衣服一样,而且,有点勒。。。。。那里。”
他没有给予回应,但她似乎听见他很重的吞咽了一下。
“嗯,既然这样,那就亲手脱掉它。”
什么嘛,刚穿上又要她脱掉。
“脱完了?”
“嗯。”她点头,“脱完了。”
“真乖,我的爱丽丝。”他笑着夸奖她,音色比刚才更加低沉,像是低音提琴。
姜月迟听的耳朵和喉咙皆是一痒,很想将手伸进去挠一挠。
费利克斯就像是一位非常尽责的老师,不断提问。
“想让哥哥亲你吗?”
她点头:“想,想的。”
他轻笑:“想让哥哥怎么亲你?”
姜月迟早就在这种一问一答的模式中面红耳赤了,她干脆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轻声呢喃:“想让哥哥亲我的嘴唇,然后……然后将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舔。。。。。舔我的舌尖和上颚。”
“还有呢。”
“还有……还有……吸一吸。”
“哦,吸哪里?”
她的脸已经彻底红透了,像是在油锅里滚了一圈,索性自暴自弃:“舌头。”
费利克斯很满意她现在的表现,声音低沉之余,同时伴随着不加以掩饰的愉悦:“哥哥除了舌头,吸别的地方也很在行。爱丽丝不想试试吗。”
姜月迟甚至有种呼吸都被遏制的羞耻感,她的道德在提醒她不应该做这些,可身体又非常诚实且直观的告诉她,她的确乐在其中。
“嗯……想试,我知道的。”
“哦?”他轻轻笑了,声音低沉暧昧,“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姜月迟觉得自己的脸就要爆炸了,费利克斯的一再逼问让她恨不得钻进床底。但同时,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也一同舒张了。
虽然他玩得花,玩得变态。但不得不说,对于姜月迟来说……的确有种难以抗拒的刺激。
她抱着被子,双腿紧紧夹住,声音变轻,似乎难以启齿:“因为哥哥之前……那样过。”
他应该是让调酒师又进来了,因为姜月迟又听到了切割冰块的声音。那把刀一定很锋利,她完全没有听到卡顿。
有外人在,费利克斯也没有丝毫收敛。
“想要哥哥吗?”
她的脸埋在枕头上,声音瓮声瓮气;“不想,我生理期。”
“那用嘴帮我弄出来。”
她十分抗拒,仿佛这件事即将真实生:“不要,很难受,总是……很深。”
他安抚她:“只进一半,下面那半用手揉就行。”
“不要。讨厌石楠花的味道。”她声音委屈。
费利克斯喜欢小家伙偶尔的撒娇,像小狗一样,又蠢又可爱:“那就不用嘴了。哥哥只在外面蹭蹭,嗯,爱丽丝的大腿也很舒服。”
“那哥哥喜欢吗,喜欢爱丽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