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好久不见,你好不好?”
他在陶书禾的耳边轻声说话,燥热的气息喷洒在陶书禾的耳侧,那是陶书禾全身最敏感的位置,陶书禾几乎要腿软到不能站立。
“为什麽不告而别?我还以为你是有什麽苦衷,亏我还在公寓里苦苦等你回来…却没想到你只是为了做陆夫人。”
听到这话的陶书禾差点咬碎了她的一口银牙,事到如今这封熤居然还有脸先来指责自己。
“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不是你先欺骗了我?”陶书禾边说边上下打量着封熤的穿着,“如今你高定西服加身,被无数人上赶着簇拥着,我不懂我还有什麽价值是值得让你贪恋的。”
陶书禾这话讲出来,便是将二人的遮羞布全部扯下。某人权衡利弊选择舍弃掉这段感情,而对于另一人而言,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充满欺骗的。
确实若说到底是谁伤害了这段感情,二人都没有资格去审判对方。
陶书禾听见面前的他冷笑了一声,紧接着他紧紧抓住陶书禾的上臂把她从门前拉到一旁,接着将她抵在了旁边墙上,墙壁的冰凉和背後男人的燥热的对比惊的陶书禾心头一颤。
他的手不停的抚摸着陶书禾的脸,用大拇指重重的摩挲陶书禾的嘴唇。
“这里,他亲过了吗?”
“关你什麽事?你现在以什麽身份来质问我?”
陶书禾眼见着自己离开包厢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怕陆宴会起疑心,急忙想立刻就解决掉这场闹剧。
“松开!就算是要结算那也是你先骗了我!既然如此事到如今不如我们就一刀两断吧,都放过彼此好吗?”
“放过?你自作主张放弃的感情你自然可以再次轻易的放手。那我呢?我又算什麽?”
封熤的眼神如炬,快把她身上灼烧出几个洞来。她至少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执拗地咬住嘴唇不再和他争辩。
封熤看着如此嘴硬的她,心里像是堵住了一团棉花,于是他气急反笑,“你放弃一切就为了港城陆太太的身份?那你应该知道的,毁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过就是我的一句话…”
“你什麽意思?”
“你知道的。”
他温热的手掌开始游走在陶书禾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像是满意她的顺从,他温柔着想要拉开陶书禾的裙子的後拉链,陶书禾十分敏感,只是这般就已经浑身战栗,咬牙不发出声音。她抓住封熤正在作乱的手,“封熤,你别这样好吗?”
封熤擡头对上了陶书禾泪眼朦胧的双眼,还是忍住了惩罚她的心思。即使他对她不告而别,等他追到国内时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这件事耿耿于怀,甚至在心里自己是恨她的。
他的恨是在爱里诞生的。
恨她的自私丶狭隘丶心狠,但早在这之前他就将她的这些特质连带着她的眉眼丶鼻梁丶嘴唇丶发丝…一切的一切全都爱了一遍。
最恨不过是恨她不够爱自己。
她凭什麽可以在自己的身边来去自如?为什麽不和自己商议就可以做出决定?为什麽这麽轻易就能舍弃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究竟在她心里算什麽呢?
封熤连问都不敢问。
封熤松开了拉着她裙子锁链的手,转而将她微微颤抖的右手包在手心中。接着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俯身在她耳边处埋头嗅着。
耳朵是陶书禾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故在他埋在那处时,她情不自禁轻哼出声来。
封熤似乎在低笑着,陶书禾清楚的感受到面前的他带来的震感,紧接着他用手掌心捂住了了陶书禾的嘴。
“别出声,这是晏哥的地盘,被发现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冰凉的墙壁和背後燥热的男人,空虚和满□□替进行。
直到陶书禾快被他亲到晕厥,封熤才松开了她。他松开陶书禾身体的那一刻,没有支撑点的陶书禾跌落在地,地砖的冰凉唤回了她的一点点理智。
陶书禾仰头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封熤。
清醒过来的她觉得自己也是疯了,居然和未婚夫的朋友,昔日的情人在厕所隔间接吻?
封熤双手插兜站陶书禾面前俯视着她。
“把自己收拾好再出来,别被陆宴看出来我和你…。。。”说完不忘对着陶书禾轻笑。
陶书禾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恶狠狠的咒骂他早日阳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