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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苏高阳去送孙兵与唐吉林走,许百联坐在客厅里等他……同时在想着今晚要不要回去。
他其实并没有那麽渴望与苏高阳在一起……跟这男人在一起确实是件挺美妙的事,无论是做爱还是相处他都觉得很好,可是如果不能的话他也不觉得有什麽可惜。
爱情从来都不是他必需品,有时候,它还不如性来得重要。
苏高阳进了客厅,看到许百联拿着本书在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同时印上了他的嘴唇。
长长的一段接吻後,两人头抵着头微微喘息着。
苏高阳的手已经伸到了许百联的毛衣内抚摸上了他的肌肤,正当往下摸索时,许百联裤兜里的电话响了。
掏出一看,是夏时季。
“马上来我这。”那边夏时季说了一句之後就挂了电话,许百联想都没想就推了苏高阳起来,拉好已经半脱了下来的裤子,同时找他放下的车钥匙。
瞄到钥匙放在靠近门边的一个桌上,许百联朝着苏高阳露了一个笑,“我有事得回去一趟,回头再见你。”
“哪天?”黑色的眼眸一片静默。
“就这几天吧……”许百联匆匆地在他脸上一亲,拿上了钥匙朝他一挥手就走了。
速度快得让苏高阳连起身的时间也没给,更是没给他时间说,三十晚上的年夜一过,他就又得消失一段时间了。
他的时间……没有他想要的那麽多。
许百联一到车上就给了夏时季电话,问他:“有什麽事?”
“回来再说。”夏时季淡淡地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开慢点。”
“嗯。”许百联应了声,两人挂断电话。
他从小就听夏时季的话,夏时季说什麽就是什麽,一般情况下他懒得终根结底,反正到头来他总是会听到详细情况的。
因为堵车,许百联到了夏时季家时已是深夜,平时这个点已经入睡的夏时季帮他开了门,又让李昱泊帮他去热饭菜。
“什麽事啊?”许百联让夏时季帮他摘他下车才戴上的围巾,眨了下黑白分明的眼睛。
“跟你说点事。”夏时季去挂他的衣服,吩咐他,“先去洗手。”
许百联跑到洗手间洗了手,顺带洗了个脸,出来时饭菜也帮他热好,他随便吃了点後,夏时季拿着一叠文件递给了他。
“这是你这几年资産的全部原件……”夏时季依在他家男人身上淡淡地说,“维也纳的两套房産,还有法国的一套,美国的三套,意大利的一套,这些都是你在国外我帮你经过手的财産国内没几人能过问得到……国内在你名下的车子有五部,两部在老家,三部在市里,国内银行你存款不到十万,这些加起来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在你的收入范围之内。”
“怎麽回事?”许百联翻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眼睛有点发昏。
“有人在查你的资産,”夏时季依旧云淡风轻,“你自18岁开始演出之後就已不再花家里的一分钱,这些年的一些资産除了我给你的就是你自己挣的,查是查不出什麽来的,怕就怕他们会无事生非,这些以前我帮你管着也用不了你费心,但现在你把这些给记着了,基本上房子跟车子是我给你的礼物,你的收入这些也是我在操纵投资,到时候他们要是真要拿出真凭实据来找你询问,带上你的律师跟会计师即可……”
“不是查不到国外吗?”许百联皱了眉毛,心上涌出对官场里那帮人的厌恶之情。
“你在去年给了你爸两千万,还有帮你妈存了五百万,”夏时季继续淡淡地接着说,“你的钱的来历他们会要求你出示证明,律师跟会计师明天会抵达到国内,还有一个问题是,你是本国籍,还得请一个国内的律师跟进这次对你的调查,到时候程序会比较繁锁,到时候你沈住气就好。”
“这年都不让我们好好过?”许百联一般都平静如水的脸难得地难看了起来,“我爸怎麽没跟我说?”
“许叔下午被带去问了一次,晚上才回的家,我跟老师说了,这次的事时季跟我全权负责解决,事情也由我们来跟你说。”李昱泊在旁开了口,稳重内敛的男人有条不紊地淡然说:“事情是从今天下午才开始的,我们以为在许叔调职後会暂时平静一段时间,但没想到他们动作会这麽快。”
“估计是想从你这方面入手杀个措手不及吧,”夏时季笑了,脸上全是不以为然,“你爸那笔钱注入了一个建立残疾学校的帐户,他们也已查到那学校去了……估计现在还在为你给你妈的购物钱在想什麽不堪的名目,不管如何,没必要全实话实说,把他们需要的解释给他们即可。”
“他们想动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