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认为,许队长即将要想起来过往,但是你们——”贝远的神色冷下来。
“你们这麽做,不会觉得对不起他嘛?”贝远只是被告知许载舟的情况继续,可是机缘巧合的触碰,让她在得知了赵宏稳一行人的心思。
用许载舟来进行这种残忍的实验,贝远不能够这麽对待老师的儿子。
原来要说的是这个。
“这是没有办法。”赵齐瑕靠在墙上,“谁都应该有所体谅的。”
“但是你难道不应该会反驳吗?”贝远盯着面前的这个人。
她在和许载舟几次例行的谈话的过程中偶尔会听到赵齐瑕的名字,多半只是说道她有多强大,让许载舟有些自惭形秽。
仅仅只是这些也能够让贝远谁知道这个人对许载舟的中邀请,这种感情应该说是爱慕吧。
但在老师走後和老师聊天的过程当中,第一次从不是许载舟的口中听到。
虽然有些生气老师过来没有找自己,为什麽聪明的老师突然提到了面前的这个人。
这一点让贝远开始疑惑,冷静的老师突然问了赵齐瑕这个人,本事就有诸多怀疑的地方。
她没有隐瞒自己调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许载舟当时住院的时候你过来过。”贝远说道。
“嗯,怎麽了?”赵齐瑕承认了这个事实,她如果反驳才更让人觉得奇怪。
“那天我也在,碰上了一个家属,像老师过来探望许载舟一样,她也是过来探望自己的孩子。”
如果这麽说的话,她应该还见过这个人,带过来的东西还送给了她
“我当时‘听’到了一些话,”贝远这个时候将一切事情关联起来,“她说一个人过来看望病人,只用了好多假花,只有周围的是真花。”
“而我也知道,许队长正好对鲜花过敏。”贝远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而我又恰好知道,送花的人是你。”贝远一点一点将真假鲜花这个事情放在一起。
“是什麽原因,让应该是素未谋面的人恰好知道对方过敏呢。”贝远紧紧盯着赵齐瑕,妄图从她的面部表情上面得到自己的结论正确。
“继续,你还有什麽推理一并说出来。”
这旗下微微感叹道,这种一模一样的感觉,原来是又有一个人想要证明许载舟忘记的人是自己。
但要说多少遍才可以,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其实我这段时间,在寻找你的事迹,但是就像是谜一样,来和去都不是很明显。”贝远的第一个激将法不够奏效。
幸而她没有将自己固定在一个思维框架上面。
“恰巧,你和莫帆这麽熟悉,让我有了另外一个想法。”贝远将自己一步一步的推理说了出来,“我从莫帆的踪迹当中推测出来你什麽时候在做什麽事情。”
“很聪明的选择。”赵齐瑕点点头,“你究竟推理出来了什麽?”
莫帆的过往不算是机密,但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得到的。
“没有什麽,”贝远的这个方法也被赵齐瑕的这个性子给堵了回去,“只是知道你很早就过来了。”
“当然前一段时间,都是在边远地方负责那个很长一段时间都存在的那个元素兽。”
“结果很好,那个元素兽已经被你给消灭了。”贝远先将自己确定掌握的消息说了出来,“前段时间你过去,是再找周心扬吧。”
“这些和你想要告诉我的事情有什麽关系?”赵齐瑕问道。
“其实没什麽关系,只是为了丰富一下资料的完整度,”贝远说道,“最重要的是後面的话。”
“你有一段时间空窗期。”
“我?”
“这个说法有点不太对劲,”贝远说道,“应该是莫帆和周心扬身边有过你不在的日子。”
“那个时期和许载舟忘记的人的时间相互存在重叠。”
“只是这个?只是有一点重叠,你就要对着我说吗?”
贝远比许泽蒙还要大胆,许泽蒙好歹还是真正看到过那些个场景。
“可能是没有什麽关系,”贝远说道,“但这不就代表了你有可能和他认识。”
“我和他有可能认识,就能够让你推出来这些事情吗?”赵齐瑕有些哭笑不得。
“你的这些推测,我不知道有什麽关系。”赵齐瑕说道。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消息。”贝远刚要说出口,病房里面就传来一阵声音。
“赵队长,被医生,队长,队长他行了过来。”朱玉柯从病房里面冲出来,脸上都带着兴奋。
二人对视一眼往里面,往里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