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翁法罗斯的历史故事,缇宝老师当仁不让。
她好像不太愿意让白厄来讲?
云之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在翁法罗斯,流传着这样一诗歌……”
一旁的祭司弹奏起里拉琴,伴随着琴声,缇宝娓娓道来——
“神明眷顾沃土,遍地欣欣如火,十二星宿如目,巨人举杯对酌。”
随着她的声音,周围的人缓缓聚集过来,低头祈祷。
“三者开辟天地,三者编制命运,三者捏塑生命,三者引渡灾祸。”
……嗯,希腊神话。
“他们说,世界太过沉寂,只愿见,生灵欢笑不息。”
“于是便有了我,你,编织言语和歌谣,诞下爱情与知己。”
“自此,创生已毕,谁来背负灵魂的重?换取世人步伐之轻?”
“伟岸的刻法勒,全知的父,它身躯伟岸,却甘愿将眼睑垂低。”
哦,原来那个举着大光球的不叫阿特拉斯,而是叫刻法勒。
“黎明的光沉负于肩,金色的血落下大地。”
“汇作一条滚烫的河,流向世间英雄的末裔。”
一诗歌好似说了翁法罗斯的历史,但知晓翁法罗斯的真相,实在是让人……很没代入感。
云之问的很不客气:
“你们血是金色的?介意给我看看吗?”
虽然不确定能不能看见。
白厄眨眨眼,对云之的请求——虽然对方的语气完全是命令的意思,但他还是将这话归类为请求——他答应了:
“当然可以。”
他的手指自剑锋上划过,金色的血液自伤口中流出。
星“哇哦”了一声:
“真的是金血哎!”
云之扫了一眼,默默扭头看向别处。
而星穹列车上观看现场直播的家长们也出了感叹。
“那应该是用于模拟【毁灭】的代码,这些黄金的血液应该就是【毁灭】的特征。”
姬子研究着云之那边的画面,一片片数据冲刷着她的大脑。
瓦尔特对白厄那张脸实在有些难以脱敏,但他还是猜测道:
“这些黄金裔的使命是救世?恐怕是权杖给他们编织的陷阱。”
拿着【毁灭】的特征去救世?倒也不是不能说不破不立,只是真有些违和感。
岚托着下巴,对里面的人的命运,祂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但金血……
还记得当时镜流和祂提过,若要杀死药师,就必须以【毁灭】的力量淬洗祂的弓箭。
——其实当时岚并不想打击她,在【均衡】的目光之下,祂暂时还没法弄死药师。
不过,时机总是会到来的。
而他们的金血……总不可能用代码改装祂的箭矢吧,别开玩笑。
云之走了开去,无奈的对着耳机小声说道:
“我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代入感啊……一片又一片的代码让我很头疼。”
岚,还有伙伴们,朕的头好痛!
继续面对这些代码,不会掉头吧。
“罗浮还没有过来——你们那边的时间和我们这边大不一样。”
岚皱着眉头。
姬子也很奇怪:“没错,虽然我们在看着你们的影像时,会感觉时间和你们那边一样,可当我看向列车上的钟……”
时间流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