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真远。”药以康扯扯嘴角,笑得自?嘲。
区君华眯眼盯着?他:“我不信你没想那麽多。”
“走了。”
药以康抛了抛车钥匙离开办公室,只留给区君华一个洒脱的背影。
区君华心里五味杂陈,最後也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
*
“昨天电话里,不是让你说你要保护我,所以和我一起住酒店吗?”一出公司,谈科属终于能畅所欲言了。
“你这麽大个人需要保护吗?”阎开无?语地走进电梯。
谈科属一点犹豫都没有地点头:“需要啊。”
阎开嫌弃地看他一眼:“你也是真够不嫌丢脸的。”
谈科属不以为意地靠着?电梯墙壁:“这有什麽,反正只是随便立的一个虚假人设而已。”
“我说不出口。”
“哦!”谈科属突然?激动地凑过来,指着?自?己高声抱怨,“所以我就成了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巨婴了是吧!”
阎开用?一指禅推开他:“反正只是随便立的一个虚假人设而已。”
谈科属气?得鼻孔快要冒烟,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後,勉强劝住了自?己。
拿人的手软,收钱办事,宰相肚里能撑船,他是一朵坚强的忍冬花!
阎开也心烦:“你看你出的馊主意,我现在半个月回不去了!”
“没有半个月,我刚算了,就十天。”谈科属特别客观地强调。
“那也是两?位数了。”
谈科属垂头耷脑,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他们?各自?心烦着?打?车回了阎开在广州的家。
“这样真的管用?吗?”阎开靠在沙发上,还在琢磨路上谈科属给他的分析。
谈科属认为被撵出来也不一定是坏事,虽然?他抽到了一支下下签,但并不代表没有逆风翻盘的可能。
“只有分开了才能发现,很多人和事早成了离不开的习惯。”
阎开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谈科属说的这句话,好像也有点道理。至少他54分钟没见到药以康,已经很不习惯了。重新住进这个没住过几次的家也依旧不怎麽习惯。
谈科属苦口婆心了一路,这会?儿口渴得要命。他一边喝水,一边耐着?性子?尽职地安抚:“先试试呗,行不通我们?再?想办法嘛。”
“他会?不会?误会?我是个不正经的人?”阎开皱眉,忽然?又不安起来。
“你什麽意思!和我在一起怎麽就不正经了!”还好谈科属咽得快,不然?嘴里的水肯定喷出来。
“哪个正经人像你一样穿得花枝招展?”
“你的康哥不也穿得花里胡哨吗?”谈科属不满地反驳。
药以康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花衬衫。他衣柜里面也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花衬衫,他的确很钟情于它们?。
但“花里胡哨”的形容简直是拉低了药以康的档次。
“总之,他跟你不一样。”阎开一针见血地主观评价道。
谈科属不服气?地“嘁”了一声,不打?算搭理生?气?中的恋爱脑。
这个话题算是不公平地结束了。
“哦,还有个事没和你说。”谈科属放下玻璃杯,也走到沙发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