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浔有些气恼。
秦以洲道:“我改主意了,我不会取消我们的婚约,你那个beta男朋友根本不值得你去喜欢。”
姜浔一时失语。
不是他,有病吧?
秦以洲还在向他逼近,姜浔躲不过只得一直往後退。
姜浔一退再退,结果就是无路可退,他一脚踩在小石桥的边缘,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後仰。
在掉进小池塘里之前被秦以洲拉住了胳膊。
一股巨大的拉力之後,姜浔直直撞进了男人怀里,alpha的气味扑面而来。
姜浔被裹着苦橙花酒味的信息素熏得双眼发晕。
秦以洲比姜浔高了不少,姜浔的额头撞到秦以洲锁骨上,磕的生疼。
“嘶。”
姜浔捂着头痛的直抽气。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更何况是锁骨这样痛觉敏感的地方,秦以洲脸色也没比姜浔好到哪里去。
姜浔没好气地责怪他:“都怪你!离那麽近干什麽!”
昨天和人打架没受伤,在这里翻了车。
秦以洲回道:“若不是某人不认账。”
“没有的事我怎麽认啊!我说了几遍啊!”姜浔捂着头,要被秦以洲气死了,“你要是不信回去问秦叔啊!”
但是因为感冒而有鼻音让他根本凶不起来。
大声说话时憨声憨气,猫抓似的挠人耳朵。
他姜浔伸手拽住秦以洲的手环,秦以洲被手腕上传来的温度烫的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挣脱。
姜浔在秦以洲的手环按了几下,强度调到最高!又使了力气泄愤一般甩开秦以洲的胳膊。
“管好你自己的信息素!”
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姜浔回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掀开额前的头发,看到额头红了一片。
还好没有起包。
他拿了一张毛巾,转身跑去冰箱里找冰块。
姜浔被冰块冰到了手,没拿稳,掉了一块。
他关上冰箱门,弯腰去捡。
“我来吧。”秦以洲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後,将冰块捡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艹!你走路没声音啊。”姜浔被吓的一激灵,差点把手里的冰块连带着毛巾全都扔了出去。
秦以洲道歉:“对不起。”
他走路有声音的,只是姜浔在自己家丝毫不设防。
姜浔关上冰箱门,把裹着冰块的毛巾按到头上,说:“免了,你别吓我就行。”
“你说的事,我会和我爸问清楚。”
姜浔点头:“那最好不过了。”
晚上十点,秦实甫携秦以洲从姜家告辞回家。
两人并肩走在林荫路上,一路无话,但秦实甫尽兴而归,肉眼可见的开心,走路都比平时轻快了几分。
秦以洲问:“我记得,您以前和姜伯父为我和姜浔定下了婚约。”
“什麽婚约?”秦实甫一时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事他有些印象。
小时候姜浔可爱的像个奶团子,嘴又甜,比自己这个冰块儿子讨喜多了,
秦实甫见姜浔又那麽黏着自己儿子,自己儿子虽然摆着一张臭脸,但知子莫若父,他心里不知道怎麽喜欢人家呢。
所以秦实甫也动过心思,和老姜提过几次。
“你看他俩,多般配啊。不如咱们给孩子们订个亲,咱们两家亲上加亲如何?”
“我觉得挺好!”老姜觉得可行,当时拍板,“不过还是要问问他俩的意见,他俩现在还小,过两年咱们再问问他们的意见。”
後来他离婚,秦以洲判给了他妈妈,他和老姜都默契的没再提过此事。
秦以洲轻声问:“没有吗?”
难道真的是他记错了?
——
秦以洲,一个怀疑别人也不会怀疑自己的,自信过了头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