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竟遥疑惑看着徐知远,这两人怎麽突然喝起来了?还不管他俩?
徐知远摇摇头,意思是不知道。
姜浔拿开起瓶器开酒,耳垂随着他低头的动作露了出来,染着一片粉。
姜浔倒了满满两杯。
一杯递给秦以洲,一杯留给自己。
姜浔手指修长如玉,秦以洲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时,不小心触碰到了姜浔和耳垂同样颜色的指尖。
温热的。
和带着凉意的酒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以洲不免恍了一下神,心口微微发烫。
姜浔与秦以洲碰杯,“第一杯酒,敬你仗义执言。我干了你随意。”
他仰头一饮而尽,被辣的吐舌头,殷红的舌尖沾着酒渍,亮晶晶的。
秦以洲没想到他这麽干脆,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姜浔将空了的酒杯倒满,“第二杯酒,敬我们误会解除。”
“这杯该我敬你。”秦以洲虚虚按住姜浔的胳膊,也同他一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是我先误会你我婚……”
姜浔现在异常敏感,听不得“婚约”二字,这事虽然不是他误会在先,但是他居然傻傻的信了他急忙上前捂住秦以洲的嘴。
“闭嘴。”
酒液倾洒,从手背滑落到地上
秦以洲受制于人,他一个alpha被姜浔捂着嘴按在原地。
秦以洲想张口说话,嘴唇轻啓间却触碰到姜浔的手心,omega像被电了一下弹跳起来,独留alpha怔愣在原地。
陈竟遥看热闹般问:“喝酒就喝酒,动什麽手啊。”
说着,递给姜浔一张纸巾。
“姜哥,别着急先擦擦手。”
姜浔接过纸巾:“谢谢。”
一直被排除在外的陈竟遥酸溜溜地问:“什麽误会啊?婚什麽啊?”
“小孩子家别管。”徐知远握住他放在桌下的手。
“你不管吗?”陈竟遥凑过去小声嘀咕道:“他俩现在跟喝交杯酒似的,就差手挽手了。”
姜浔装作若无其事般倒了第三杯酒。
“这第三杯酒,敬你,你这个朋友我认了。”
姜浔一番话说的豪气干云,颇有一种杯酒泯恩仇的意思。
秦以洲原本还在回味,唇上还残存着那温软的触感和洗手液的清香。他听了姜浔的话,什麽旖旎的心思也没有了,额角一抽。
朋友?
谁要和你做朋友?
见秦以洲不说话,姜浔有些尴尬,又道:“反正以後不管什麽事情,有用得着兄弟地方和我说一声就行。”
“好。”
秦以洲将杯中酒斟满,再次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