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结束了你可以问问他,现在你立刻回主卧,锁上门。”
秦以洲紧紧地盯着姜浔,姜浔一瞬间脊背发凉,终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味道他可太熟悉了!上次也是在这里,他闻了三天!
怪不得秦以洲这麽憔悴,原来是易咸心期导致的,姜浔还以为他生病了。
“你……不会吧?”
姜浔必须承认今天晚上自己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是。”
秦以洲没有否认。
姜浔擡脚就要出门:“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秦以洲拽住姜浔的胳膊:“别去,外面不安全。”
有更多危险的可能,比起别的alpha,秦以洲更相信自己。
姜浔自信道:“没事,我身体正常情况下能单手打三个。”
“别去,去主卧,锁上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秦以洲因为克制本能忍的眼角通红,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听话。”
姜浔被越来越浓郁的苦橙花的香味裹得密不透风,他有些透不过气。
“好。”
姜浔没再坚持,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进了主卧反手锁上了门。
圣诞节之後,秦以洲开始着手扩展京城的市场,有了贵人相助,事情顺利了很多,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当面处理,他强忍着易咸心期的不适飞了一趟京城,今天下午飞机刚落地他就直奔康纳德。
秦以洲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特殊情况,他只是太想找个借口见姜浔了,明明来之前他打过抑制剂了,手环档位开到了最高。
可见到姜浔那一刻,他还是觉得自己嗅到了那股桃子的香味。
秦以洲克制着本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转身去了主卧对面的客卧落了锁。
姜浔趴在门上听着动静,他阳奉阴违,给了客房服务打电话。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边备用的alpha抑制剂和omega抑制剂都没有没有了,现在已经派人去采买。”
“大概要多久?”
“最少还要十五分钟。”
“请抓紧。”
“不好意思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姜浔有些烦躁,心底也被那股苦橙花香勾的烦躁,他坐在床边脱了外套,那颗糖纸爱心从口袋里滑落。
姜浔拈起来地看,糖纸上还残留着一股甜味,有点像橙子味道的。
他怔怔地想,不如秦以洲身上的苦橙花香好闻。
十五分钟後,等客房服务给他打电话,姜浔没让人敲门,只能鬼鬼祟祟地推开门去拿,生怕alpha听见一点声音。
待姜浔小心翼翼地把抑制剂放在客卧门口,准备偷偷离开时,客卧的门开了。
一双带着水汽的胳膊紧紧的缠上他的腰,秦以洲刚洗完澡,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易咸心期的alpha如同一只猛兽,蓄势待发,秦以洲此时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他怒道:“姜浔,我不是说过不能出去吗?”
他头发还湿着,滴着水。
水滴顺着他的发丝落到姜浔的脖子里,往下滑。
姜浔感受到alpha的压迫感,喉结因为害怕滚动,他解释道:“我没出去,我叫了客房服务。”
“撒谎。”
秦以洲的掐住姜浔的下巴,强迫他擡起头来。
姜浔这才看清秦以洲的眼睛。
含着欲望的,深邃的如同深渊。
想要拉着他一起共沉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