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开始频繁骚扰秦以洲,没想到这alpha反而乐在其中,甚至暗戳戳跟徐知远攀比炫耀。
徐知远给他发来聊天记录向他告状。
XZY:管管你老公,别让他太闲了。
姜浔盯着屏幕上老公二字面红耳赤,还被人抓包,被人逼着按在厨台上,喊了一晚上“老公”,第二天嗓子都哑了。
後来姜浔很严肃地跟他谈,他才不情愿地减少了通话频率。
秦以洲道:“从德国回来之後,我总觉得的在做梦。”
姜浔仰头一口咬在秦以洲的下巴上,秦以洲疼的吸气。
作案後嫌疑人没有逃离案发现场,反而冷酷地问:“疼不疼?”
受害者低声道:“疼。”
“疼就对了,不是在做梦。”
秦以洲作势要去吻他,姜浔一把捂住他的嘴,秦以洲便捉住他的手腕,细细地亲吻他的掌心。
激的姜浔手一甩:“脏死了,我刚摸了花。”
“不脏。”秦以洲声音喑哑,他把姜浔重新抱进怀里,让他叉开腿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感受自己的变化。
姜浔硌得慌,他挣扎起身又被人按住动不了。
姜浔拍打alpha的肩膀,恼怒道:“大白天的说正事呢,你能不能别老这样!”
秦以洲挑眉,坏心眼地顶腰:“怎样?”
“少明知故问。”姜浔的脸红了,也觉得屋里热了,“人林助来只是谈事情,你老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盯着人看干什麽?他们团队很难约的!”
秦以洲控诉道:“你对他笑了。”
“……”姜浔气笑了:“我又不是面瘫,我笑笑怎麽了?”
“只能对我笑。”
“……”
很好,现在吃醋也不装了,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姜浔现在有理由相信,秦以洲说把他关起来的话绝不是说说而已,指定在某方面有点小癖好,他一口回绝:“不行,我回家若是苦着一张脸,我妈问起来怎麽办!”
秦以洲淡然道:“就说是夫夫情趣。”
“好好说话。”姜浔此时真想给秦以洲一巴掌,又怕他像刚才一样舔自己的手。
秦以洲看他的目光愈发深邃,屋内大丽花的香味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苦橙花香。
姜浔喜欢秦以洲的信息素,按住他的肩膀,低头凑到alpha颈间,“下次人来,你别老盯着看,要看就看我。”
“好。”秦以洲应下,按住姜浔後脑勺让他离自己更近,omega的鼻尖擦过他的皮肤,脖子上传来的痒意让alpha心猿意马。
姜浔近距离闻了一会儿,喘了口气,起身道:“好了,去写请柬吧。”
秦以洲:“……”
把他当什麽?香氛吗?
秦以洲面无表情地拉住姜浔的胳膊,让他完完全全扑进自己怀中,又面无表情地去咬姜浔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