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面上不显,弯弯嘴角,处处都透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她毫无惧意地看着摄像头,清凌凌的声音坚定不移。
“没有当过小姐,
我母亲更不是ji。女,
陈袁兵入狱是他罪有应得,具体细节媒体朋友可以联系警方去了解,
至于我妹妹脑袋受伤是真的,但这不是智商正常的人将她高高挂在热搜上人。肉的理由。”
一石激起千层浪,媒体同行左顾右盼,交头接耳後又开口。
恶毒的提问,直白地质疑,将她打成道德败坏的标兵。
温尔从来不对营销号和狗仔抱有幻想,他们希望听到的也绝对不是真相。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下车,想逃避这群苍蝇,直接等李昱过来接她。
而不是让情绪,濒临爆炸。
处于风暴的中心。
小橙举着手机,对准了这群面容可怖的苍蝇。
燥热的风里,都是恶心的提问声。
温尔的声音,无疑的清澈有力的。
她抢过最近的一支麦,“已经回答过的问题不会再回答,可以看直播回放,或者向警方询问。”
越来越离谱的发言,已经失去了一个媒体人该有的体面,为了抹黑一个女艺人,为了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早已失了职业道德。
“说到底,这些事和你们都有什麽关系?
在网络上吃瓜点评还不够,还要线下来找我对线?
既然如此,我也回答了,可是你们看起来都很不高兴呢?
是我的答案让你们不满意吗?
那麽请允许我诚恳地发问,亲爱的媒体朋友们,你们想听到什麽样的回答,来个人告诉我!
这场舆论风波,温尔应该给出什麽样的标准答案呢!”
温尔掷地有声,麦克风将她的声音传遍四周。
末了,还不够。
她嗤笑了一声。
“别再用似是而非的疑问句对我提问,你们想要什麽样的答案就自己说,用陈述句说!
反正你们开车拦路,我一时半会也没办法离开,现下有时间陪你们讨论。”
说完,温尔漂亮的小脸勾着一笔讽刺的笑意,眼尾上挑,映着浓重的阴翳。
她依旧绝美,清冷高贵地看着这群苍蝇。
宋豫璋就像情绪镇静剂,他不在身边,温尔压抑情绪时分外痛苦。
终于摘下了体面温柔的公式化笑容。
这一刻的温尔对着镜头,厌世又冷漠。
妈妈很好。
妹妹很好。
宋豫璋也很好。
那她为什麽要被贴污名化的标签。
高中文凭都没拿到的她,想多赚钱在会所上过班,就是什麽不可饶恕的死罪吗?
明明她们才是原生家庭的受害者。
这一刻,温尔心中很坚定。
如果舆论将我推到了对岸,那我也没必要尊重舆论的规则了。
面对百张伶牙俐齿的嘴,温尔挑了一个呼声最大的问题回答。
“宋豫璋是什麽态度?”温尔笑了下,“这麽好奇,那你自己去问他啊。”
记者:“请正面回答。”
“别叫了,还要我多正面?”温尔说道。
“光逮着我问宋豫璋怎麽看待这件事,主语既然是宋豫璋,那你该去问宋豫璋啊,问我没有任何意义。
一边说宋豫璋看不上我,一边又指望从我这里打听他的看法,怎麽,当记者不需要基本的逻辑思维能力吗,还是说现在挂个群星荟的牌子就是记者了?”
人群被温尔怼的一静,直播间里吃瓜的网友也纷纷刷起了——
[舌战群儒娱乐圈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