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挨不住,事实上,从第一下起,沈南自就知道自己完了,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赌,赌傅驰亦到底会不会心软。
可这一次,他却隐隐约约觉得,身后人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那种感觉告诉他,傅驰亦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手被按在背后,没法进行遮挡,因为紧张和害怕,沈南自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他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低低道:
“你……还、还生气吗?”
他这句话一说完,傅驰亦就再次抽了上去,第四条红印浮现的同时,他冷声说:“问你话你不回答?”
“挨不挨得住?”傅驰亦再次重复了一遍。
沈南自知道他从不把话说第三遍,如果这次自己再答非所问,接下来他可能真的就没有机会说话了,于是摇了摇头。
正当傅驰亦准备放下手中的东西时,他听到小孩轻轻答了一句:“挨得住……”
时间宛若静止一般,每分每秒都像是在油锅里一样煎熬,答完他的问题,沈南自身体紧绷,头却尝试向后看去。
他看到傅驰亦的脸色更差了,也看到他重新拿起那黑色短细鞭的动作,于是害怕地将头转了回去,脸埋在胳膊里,闭上了眼。
“抬起来,腰塌下去。”傅驰亦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这几个字。
不光是沈南自,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今天的情绪与以往不同,像是幼稚的置气,他感觉自己脱离了原设的轨道,偏偏这小孩还一直说着这种话。
沈南自照做了。
条条红印映入眼帘,傅驰亦命令道:
“腿分开。”
舔了下嘴唇,沈南自微微分开了双腿。
动作刚摆好,就又被甩了一记,这一下不在左不在右,而是在正中间的位置。脆弱的地方就这么被对待,沈南自当即就流出了眼泪,嘴里还在喊着对方的名字。
“傅驰亦……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究竟有多疼,傅驰亦可能比他还要清楚,打在那位置,也是他故意的,左右两边再弄下去,至少也要破层皮,而且,还有很大概率会影响到后面几天的生活。
听他喊着自己的名字,傅驰亦淡漠地吐出两个字:“摆好。”
怎么想也没想到他会对那里动手,沈南自流着生理性的泪水,重新将下身递到了他的手中,嘴里还在小声道:
“疼……”
没等他喊完,对着中间就又是一下,刺痛的感觉让沈南自腿一软,直接跌落了下去,单膝接近触地。
傅驰亦再次将他重新捞回,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于是正色道:“即使你今天走不了路,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到底”挨了那么重的两下,沈南自都没有说别的话,但一听他说不会原谅自己,便艰难开口道:“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期望换来怜惜,只希望身后的人不要再那么冷漠,可最终,也只是得来了一句
“自己想。”
不论是张尧那件事,还是昨天浴室泡冷水澡,又或者是今天烫伤了手,傅驰亦都自认为说得很清楚了,剩下的,他要交给沈南自自己,他不明白,就算自己说一万遍,他也依旧不会把身体放在眼里。
看着他趴在桌上微微起伏的后背,傅驰亦放下手中的东西,用手给了他一巴掌,接着也不等他反应,便将小孩压到自己腿上。
有了前面的铺垫,刚刚那一下确实算不上有多痛,想起先前做出的“不哭不喊”的保证,沈南自便强忍着没有出声。
一阵旋转,他脸朝地面,身体僵住了。
傅驰亦没说话,只是将那只教鞭消毒后,递到了他的嘴边,沈南自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就直接轻塞进他嘴里,让他叼着。
紧接着,他就重新打开了电脑,沉着脸开始办公。
他办公的时候,沈南自就一直光着下身,含着那东西,泪眼婆娑地趴在他的腿上,只要一乱动,傅驰亦就会毫不犹豫地甩他一巴掌,虽然都不算重,但警告的味道却颇为明显。
不让穿裤子,就这么晾着,展露在他的面前,沈南自羞红了耳朵,将脸埋在他的腿旁。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沈南自趴得腰都酸了,嘴里也积了些口水,本是很煎熬的一件事,但当用余光看到傅驰亦时不时抬起手喝咖啡的动作时,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他亲眼看到对方将自己做的那杯咖啡喝完了,于是不禁在心里想,原来是喜欢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沈南自感觉自己腿都麻了,于是便试探性地伸出手,揪了揪他的裤腿。
感受到身下这微小的动静后,傅驰亦才终于舍得施舍一点温柔,用手揉了揉那一条条的红痕。
见对方终于有了反应,沈南自回了头,没忍住喊了他的名字,结果这么一张嘴,含着的东西便掉到了地上。
傅驰亦瞥了一眼,没有因此再对他做什么,他将沈南自扶起身,帮他仔细地揉着红肿鼓起的地方。
沈南自看他一句话也不说,也分辨不出他现在的情绪,便伸出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乖乖站在原地。
本来经过刚刚那么一冷静,情绪都好一半了,结果这么一接触,再加上与抽打时完全相反的轻柔动作,沈南自的眼泪就又控制不住地立刻涌了出来。
搂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一滴又一滴地砸在傅驰亦的后背,但沈南自却强忍着不哭出声。
傅驰亦帮他把裤子穿上,又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看他泪流不止,便拉住他的手,像是无奈又像是妥协地问:“现在知道疼了?”
沈南自点了点头:“知道……”
“后悔把那个东西递给我了吗?”
沈南自摇头:“只要你……”
只要你不生气,就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