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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李队长这人热心，想跟到卫生所去看看。
被顾砚周拦住了。
“队长，生病是病人的隐私，沈知青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您去探望，她不就知道大家都知情了？”
李队长恍然大悟，“的确是这么回事……那个你放心，我绝不会跟别人提起，沈知青太可怜了，那个小顾啊，你看看她欠你的钱，能不能……”
“不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是医生，但不是搞慈善的。”
要是不说让她还钱，还怎么天天把她圈在自己身边？
李队长摆摆手，“不是让你当大善人，我的意思是，要不队里想想办法替她还了？”
“她不会同意的。”顾砚周肯定地说，“年轻人，有自尊心。”
李队长想了想，“好吧，那今后，我在别的方面多照顾她点吧……小顾啊，你快回卫生所去看看沈知青，别出什么事！”
……
顾砚周回到卫生所。
沈玫瑰佝偻着身子，用手按着胸口。
砚周哥哥不回来，她不敢自己挤奶，怕有外人突然进来给看到。
“砚周哥哥，你帮我看着点，我很快就挤出来。”
自打那次顾砚周骗她一次说搪瓷缸子砸扁了，亲自给她吸了一次后。
小姑娘害羞，第二天便带了新的饭缸过来。
同样的理由不能用两次，顾砚周暂时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再说服她亲自喂自己。
只好对付着每天用缸子喝奶了。
不过小姑娘也有进步，不用顾砚周再想借口，只要是胸涨了，就会主动挤出来给他喝。
只是每一次他喝完，都会期待地看着他问。
“砚周哥哥，你尝着这味道，我的病好一点了没有？”
顾砚周有时候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只好每次都说，好一点了。
然后沈玫瑰就会夸他开的药好使。
其实，他给她的药只是温宫调经的艾附暖宫丸。
因为听沈玫瑰说过，之前吃汤药把身子吃得太寒凉，每次来月经都痛得要命。
……
今天，沈玫瑰挤了满满一缸，可是总觉得没挤完。
她不明白，明明在吃着药，砚周哥哥也说自己的病越来越好。
可为什么自己汁水的量越来越多了，而且颜色也越来越白呢？
其实顾砚周也发现这个问题了。
他觉得，小姑娘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越来越成熟了。
他的姑娘，应该是需要男人了。
顾砚周喝完奶，沈玫瑰欲言又止。
“怎么了？”顾砚周品着味道。
“我……砚周哥哥，其实，我没挤完……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多了，砚周哥哥你跟我说实话吧，我的病是不是重了？”
小姑娘心里又没底了。
外头突然阴天了，一大片乌云遮住了日头。
阵阵狂风吹起来，豆大的雨点突然落下来。
十几秒的时间，就下冒了烟。
顾砚周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天气，不会有人来卫生所的。
他叹了口气，表情凝重。
“哥哥再给你检查一下吧，看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或许，我们该换药了。”
从前也被检查过，小姑娘这回并不排斥。
她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小背心来等着。
顾砚周顾砚周眸子暗了暗。
“玫瑰，为了彻底弄清楚问题所在，咱们今天，就不能隔着衣服检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