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未知的,让祁星竹都感觉到危险的存在,真的一定是有用的吗。
何长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画面,着急地张望:“小秋怎麽不动了,这是戴好还是没戴好啊?”
庄文青攥紧了拳,抿住唇没有说话。
“祁星竹,把头再擡起来一点。”庄秋没什麽表情地看着小狗听话地照做,然後何长惊恐的注视下,将最後几颗锁扣解开,露出那块属于alpha的柔软腺体,嘟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信息素,但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的话……”
话音未落,嘴唇就落到了那块皮肤上,趴在膝盖上的少年重重喘息一声,身体绷紧却没有过多的挣扎。
但下一秒,那双猩红色的瞳孔就猛地收缩:“唔!”
庄秋当然是上过基础生理课的,也不是第一次触碰到祁星竹的腺体,但每次也都只是浅尝辄止地碰一碰就离开,最多收着力气浅浅地留下一个牙印。
所以现在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咬破腺体外层,是这样子的体验。
凉凉的,发着抖。
这是很可惜,完全闻不到祁星竹身上的信息素气息,庄秋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地把自己的信息素灌进去。
当然,也可能自己根本就没有信息素,都是小狗疑神疑鬼的幻觉而已。
不过咬都咬了。
庄秋犹豫了一下,又轻轻舔了舔,让那块很容易就肿起来的软肉好受一些。
纠结了几秒後,主席选择谨慎地放出自己的精神力,钻到那块皮肤里面去。
嗯,不知道有没有信息素,那只能先用精神力替代一下了。
咬完之後,庄秋就重新将设备佩戴好。
祁星竹还将脸埋在恋人的腿上,但肩膀和小腿都一抽一抽的动,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古怪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觉得舒服还是不舒服。
庄秋将设备戴上去之後,就试图去研究它到底在监测什麽,手指才一触碰到中心的那块正方体机器,就看到他发出猛烈的红光,上面的数值飞速跳动,最後滴滴两下停在了189上。
何长也赶紧从角落里爬出来,看到上面的数字後还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我想的那麽糟糕。”
庄文青也凑上来看:“这就是你说的精神污染值,满分是多少,一千吗?”
“咳,两百而已。”
“……”
或许是庄秋面无表情望过来的眼神实在是让人太难以招架,何长咳嗽一声:“别担心,我真有办法。”
说着,他就从口袋里面重新掏出来一只药剂,神神叨叨地不知道弄了什麽,然後就试图往祁星竹的手臂上注射。
谁知却比一只有些过度白皙的手阻止下来。
庄秋平静地问:“这是什麽。”
何长就知道自己会被怀疑,解释道:“高浓度舒缓剂,我得先让这小子睡过去再说,放心绝对无害。”
说着,还忍痛往自己手臂上打了一针:“对于处在精神污染阈值以内的人来说,是普通舒缓剂,但对污染浓度高的会産生暂时休眠的效果,能阻止他体内的污染因子继续扩散。”
庄秋最後还是抿住唇放开了手,安静地看着何长给祁星竹注射舒缓剂。
或许是他颈脖上的那个设备的作用,整个过程,祁星竹都没有再嘶吼暴躁,只是趴在庄秋的身上一动不动。
等最後一滴液体也被推进去,何长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好了好了,现在只需要专业医生进入他的精神领域,把那块污染源给弄出来就行……”
话没说完,本来一言不发的祁星竹却突然睁开眼猛地攒起来,在一瞬间全面拟态化,将何长给撞开,叼着庄秋的领口,将他甩到自己的背上,就嘶吼着夺门而出。
庄文青差点被整个没轻没重的小子撞倒,踉跄几下後正准备追出去,结果外面早就没有了银灰色毛发的狼的身影。
“所以,你刚才又干了什麽??”庄文青咬牙切齿。
何长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无辜,崩溃道:“我服了,我真什麽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