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铎嗤笑:“嘁,谁要你喂……唔?”
潘妤喝了一勺汤,忽的俯下身亲上了魏铎,将一丝丝甜意送到他的舌尖上,并反复研磨了几下。
“好喝吗?”
潘妤扬起红润润的唇瓣,洁白的贝齿在唇间整齐排列,透着莹白的光泽。
魏铎咽了下喉咙,好似真的品味着,半晌後才说:
“就这些?没尝出味儿。”
“喏。”
潘妤将碗重新送到他面前,魏铎却仍旧不接,用眼神示意她再来一回,潘妤却不再惯着他:
“尝个味儿得了,全度给你,不嫌脏啊?”
“不嫌啊。”魏铎眉峰微挑,看向潘妤:“怎麽,你嫌?”
这语气……
潘妤察觉到危险,放下碗就想跑,却被人一把搂住细腰,整个人被直接按到了魏铎腿上,还没开始挣扎,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薄荷汤的魏铎就不由分说,欺身而下……
一刻钟後,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潘妤总算体验了一把什麽叫做‘玩火自焚’。
整理衣衫时,还忍不住打了两个饱嗝,薄荷味的。
**
暑气蒸腾了好几天,终于下雨了。
第二天,花园里虽花红满地,有些狼藉,但雨水带来的凉爽实在舒服,空气中还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沁人心脾。
魏嫣提着一只小竹筐走来,优哉游哉,像个采蘑菇的小姑娘。
潘妤喜笑颜开的迎上:
“哟,稀客。”
魏嫣将小竹筐递给潘妤:
“昨日还弹琴给你听,怎的今日就成稀客了?”
潘妤接过竹筐问:
“这是,杏吗?中秋都过了这麽久,怎的还有杏子?”
魏嫣说:“宫外送来的,据说是有一株慢性子的果树,果子每年都是这个时节成熟,摘了好几筐,我也吃不完,便送些过来。”
潘妤请她进殿,让琳琳琅琅去洗了一些,潘妤挑了个最大的给魏嫣,自己也拿起一个,直接咬下:
“嗯,汁多肉厚,还甜。真不错。”
魏嫣得了夸,忍不住轻笑。
这时传来一阵钟声,潘妤边吃杏子边奇道:
“不知是大安国寺的钟声,还是青阳观的。经常能听见呢。”
魏嫣说:
“应该是青阳观的吧。大安国寺的钟声,一般只在晨昏或年节时才敲。”
“原来如此。”
潘妤吃完杏子,只觉甜滋滋的果香让她的心情越发美妙。
既提起了青阳观,潘妤想起那处还有个老朋友在呢。
上回霁尘帮阿娘去大安国寺查了尘和尚,才让阿娘那麽顺利洗清冤屈;
还有宫变那回,霁尘曾让良人姐姐护送潘妤安全离宫。
两个大忙,潘妤至今都未好好向他道过谢呢。
“想不想出宫?”潘妤问魏嫣。
魏嫣一愣,潘妤又说:
“去吧。你总憋在宫里多无聊,魏姌近来还时常去宁平王府玩耍,你却哪儿都不去,住进宫里後,都没出去几回吧。”
“也,出去过的。”魏嫣呐呐说。
潘妤将她拉起身:“那便再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我还有琴谱要整理,要不就……”
魏嫣的最後两个字‘算了’还没说出口,潘妤就报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