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刚刚张开嘴,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当即塞了过来,将他要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另一条尾巴也一改温柔小心,强势大力的在他最隐秘处挞伐。
雌虫繁|衍的本能释放,白分明感觉到一股暖流下涌却被尾巴堵住。
白:“!!!!”
身体开始软化,躁动的精神力一点一点被捋顺,恢复清明的意识,再次变得混沌,迷蒙地看着眼前雄虫俊美得刺目的脸,白朦胧地想:
“躲不过去了,是你,或许也不是——”不行。
南祁可不知道怀中雌虫心中所想,他被猫薄荷和对方躁动的精神力所影响,引动了自身许久没被疏导的精神力变得暴躁。
大脑随之跟着混沌,只凭本能想要将这个香香软软的猫薄荷留在自己身边。
他碧绿的眼瞳越来越亮,盯着面前雌虫完美如雕塑一般的面孔,像是盯着必得的猎物。
他将雌虫放在仅存的沙发上,然後伸手去摸他的脸,倾身吻住。
这个吻又急又凶,南祁强势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卷住对方柔软的舌不停地吮吸。
白的舌头被吻的发麻刺痛,随後脖子丶胸口……雄虫在他身上圈地盘一样,留下一个个圆润的牙印。
热烈的气氛在雄虫的吻落在小腹上时,彻底点燃。
一股电流一样的感觉游走白的全身,他下意识搂上小雄虫的脖颈,才发现控制自己的尾巴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松开了。
但一直流连在自己隐秘之处的尾巴却变本加厉,白有些受不住了,他从没有过这样陌生的体验,也没有雄虫能这样对他。
他怕了,翻身就要往外爬,却被灵活的尾巴发现,卷住他的脚踝大力扯了回来。
柔软丶冰凉的毛挨上火热的肌肤,白一个激灵,漂亮的翅膀消失,紧接着他的後背覆上一个炽热的胸膛,前边支棱的地方也被毛茸茸的尾巴卷住。
白哪受得了这样,差点直接投降,腰瞬间塌了下去。
就在这时,南祁抽回捣乱的尾巴,一鼓作气攻入堡垒深处。
“啊——”白长长叫了一声,声音又哑又动听。
细密的汗渗出,白全身止不住的颤动,生理性的泪落下,被轻柔吻去。
随後,白就只能随着雄虫的节奏,被带入深深的浪潮之中。
最後,白是真的流泪了。雄虫将他翻了过来,俯身抱住他,温柔亲吻他眼角的动作,和另一种粗暴却能给他带来无尽愉悦感的动作交织,快要将白弄疯了。
他死死搂住雄虫的脖子,和雄虫一起冲上云霄後,彻底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白才从失魂中缓了过来。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熟睡的雄虫俊美乖觉的脸,白苦笑着抚了抚额,嘶哑着说:“这都什麽事啊。”
他居然和他看好的合作夥伴滚上了床,还是这麽激烈。
轻轻动了动身体,白立时僵住,酸疼和还未分离的东西,让白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後,他戳了戳熟睡中小雄虫柔软的猫耳,似叹息又似气急败坏:“缺德死了,你丶你怎麽能这样,你是猫妖吧!”
猫妖南祁咂了咂嘴,抖了抖柔软的毛耳朵,抱着白睡得更香了。
白:“……”
白倒回沙发,望着狼藉一片的房间陷入沉思。
他的精神力暴动解除了,精神海从没有这麽舒服过,看来南祁真的不是F级雄虫。
但南祁为什麽会有尾巴和耳朵,看形状就是猫的尾巴和耳朵,但猫咪只有一条尾巴,他却有一二三……九条。
南祁似乎对自己精神力爆发时散发的味道特别喜欢。
具他所知,自己味道是远古一个星球上的一种植物的味道一样。
这种植物猫咪闻了会十分兴奋,南祁不会是被他的味道引诱失去理智了吧。
白低头看南祁,精神力微动,一股清凉提神的香味飘出,未和他分离之物霎时大了一圈,熟睡雄虫茫然地擡起头,开始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白登时僵住,半晌才咬牙切齿道:“你不会真的是猫妖吧,你到底是什麽东西?”
熟睡中的南祁没办法回答白的问题,他顺着残留的香味儿,猫儿一样地蹭着白光滑的胸膛,好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白——他究竟是什麽。
这下白真是哭笑不得了,这算怎麽回事啊?还真是他身上的香味儿惹的祸。
这样的他在小雄虫这里,简直跟个行走的春|药一样,看来他以後一定要更加注意了。
只是,现在他要怎麽办?装作一切都没发生吗?
好像不行,南祁未必不记得,而且他私心想让南祁记得这些。
只有这样南祁才知道他的秘密被自己知道,而自己算是被他“强迫”的。
南祁是个知恩图报,责任心强的虫,到那时无论是因为他的秘密被发现,还是因为他和自己发生过关系,南祁都会尽力帮他。
想到这,白又是一声苦笑,他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