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帝做到这份上,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楚锦佑把野史当乐子看,看得很是上头,连带着心情都愉悦了很多。
沈亦初被他的话噎住,破罐子破摔,“行,那我也不走,今晚咱们三个人就耗着,谁忍不住谁自觉去打地铺!”
他从橱柜里抱出被子就往床榻那走,手脚麻利地收拾出两个人的被窝,收拾好便出去洗漱。
等他回来一看,自己刚铺好没多久的被褥已经跑到床榻下面去了。
而罪魁祸首正气定神闲地在看书,丝毫没有心虚,甚至还对他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看我作甚?”楚锦佑轻飘飘地问,又惹得沈亦初肝火大动。
“啊啊啊啊啊!楚锦佑,我当初真是脑子进水了,才让你来我这看书!我刚收拾好的被褥,你就给我丢地上了!我不管,今晚我肯定不会打地铺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沈亦初气得过去箍住楚锦佑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结实的头锥,主打的就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两万五。
“嘶。”楚锦佑没做丝毫准备,硬生生地吃了这一记头锥,捂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功夫。
“你属羊的吗?额头这般生硬。”
楚锦佑难得吃瘪,沈亦初不禁哈哈大笑,“活该,谁让你扔我被子!”
沈亦初终究还是低估了楚锦佑的厚脸皮,本来他想跟川川一起睡床的,楚锦佑爱睡哪睡哪。
然现状是,他和川川打了个地铺,楚锦佑却在床上睡得香甜,真是奇耻大辱。
他的房间,他的床,现在正被一个不要脸的家伙霸占着。
真是美醉了。
不行,他必须支棱起来,给川川做一个好榜样!
思及此,沈亦初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将楚锦佑整个人往床榻里侧踹。
他成功了,但楚锦佑也醒了……
“胆子肥了!下去!”楚锦佑被人从睡梦中吵醒,头也不回地将枕头朝沈亦初的方向砸去。
顺带一提,这扔过来的枕头是实心的,分量不轻,若是被砸中,会很疼。
沈亦初眼疾手快地接过砸过来的枕头,并将枕头放回床榻上。
行,他惹不起,但川川年纪小,不能跟他一起打地铺,这是他的新底线。
“老楚,求你做个人吧,我打地铺也就算了,为什么川川也要睡地上,太子府这么多个房间不够你住,非得跑过来跟我们兄弟二人挤是吧?什么毛病!”
沈亦初不想吵醒川川,仅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控诉楚锦佑,试图让楚锦佑自己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