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天上肆又笑了一下。
她开始期待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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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擂台。
在今天,她们终于穿上了在禅院家只有男人可以穿的裤式浴衣,把汗水留在了床榻丶工作之外,把剧烈的心跳还给了自己。
加油!加油!
紧紧捏着的衣角丶颤抖的身体,终于在看到第一场比赛结果後,化成了漫天的喊叫。
呼啦啦的喧嚣声传来,人群们都被这次特殊的比赛影响,大声地发出类狂欢的声音。
从未参加过内部选拔,也不被允许上擂台的姐姐们,学着其他人激动的样子,大声的为自己的同伴加油。
“加油啊!”
“一定要胜利啊,安言!”
“这是机会啊!”
相比于侍女们的激动,被打败的躯俱留队们就显得消极太多了。
在等待区做第二场准备炳成员,不忘在旁边冷嘲热讽。
“废物。”
“零咒力什麽都干不了。”
“呵呵,这种傻逼只会丢禅院的脸。”
“女人们懂什麽禅院?”
话里话外,似乎只有自己才能代表禅院一方。
天上肆没放在心上,反倒一边之前被她揍过的长老,在这会儿开始假惺惺地哄着她了。
第一场擂台战斗,侍女们获得了胜利。
她们的战斗意识和实战经验比躯俱留队要少很多,能获得胜利完全是一股子不能输的拼劲儿。
胳膊断了用牙咬丶身体被压就用手扣丶上半身被锁定就用脚踹丶肚子受伤就用头撞……
她们受伤了。
但心里的伤却全部都好了。
天上肆直直地看着抱成一团哭着的姐姐们,视线也有些模糊的感觉。
或许一开始是为了自己的势力,但走到这步好像已经变化了很多。
她自己竟也有了微妙的成就感。
好爽。
好想做刀。
天上肆嘴角弯了起来。
被注视着的侍女姐姐们扭过来看着她,轻轻地露出了笑容。
一些人刚展出“微不露出”的微笑礼节,又想到了什麽,换成了开怀肆意的笑容。
“太好了——”
禅院雅子对她比这这样的唇语。
天上肆点点头,并且握紧了拳头,示意她们做得好!
那得意的样子让看台上的禅院们恨得牙痒痒。
触及天上肆那嘴脸,一位长老忍不住,率先开口了。
“肆小姐,这些躯俱留队的人都是不成器的。等炳上场了,你就会见识到绝对的压力。”
“是啊,现在这些都是小打小闹。”
“确实是小打小闹。”
天上肆点头,她回头看着因为自己的接话面露喜色的长老,歪头道:
“躯俱留队那种垃圾水平,7岁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了。”
长老:“……”
是的,不仅见识过了。这毛丫头还赏了一人一刀,让当时前往小破屋的躯俱留队成员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