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幼礼眨了下眼,很快跟着笑到:“看我心情。”
“心情好呢,就十年八年;心情不好呢,也可能就只有一周。你知道的,我的耐心很差。”
“嗯,我知道。”谢时韫垂眼,伸手去抓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呵护在自己的掌心里,“所以我要哄好你,让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小打小闹的氛围,此刻忽然变得严肃隆重。
“以后,留在我身边。”
细微的颤栗,让时幼礼莫名想缩回手,可是对方却握的更紧,几乎不让她逃脱。
他的力道是那样大,可偏偏又控制的很好,恰好在不让她挣脱、也不会弄疼她的范围内。
时幼礼有一种错觉,如果自己回答的不如他意,他就会像曾经那样,病态的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让她见天日。
想到那样,她竟然兴奋到浑身发抖。
她也确实这样问了:“如果我说不愿意,你会把我关在笼子里吗?”
谢时韫垂眼,瞧她的神色。
他低下头来,嘴唇轻轻碰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我不仅会把你关在笼子里,还会整日gan你,直到你听话为止。”
时幼礼呼吸收紧,忍不住笑出声。
“谢时韫,我怀疑我是变态。”
“为什么?”
“因为你那样说,我竟然会很期待。”她坦诚说到。
谢时韫笑了一声:“那只能说明,我们两个都是变态。”
是仇人,是爱人。
更是一对完全契合的灵魂。
他们,天生就般配。
——
时幼礼忙完本学期的期末作业以后,就开始了属于学生时代的寒假;而谢时韫没有这样的假期,他依旧和之前一样忙碌。
为了能够每天都见到谢时韫,她带着行李心情愉悦的搬进了谢时韫在瑞士的房子里。
进去的第一天,她就对房间里陈设的一切满意极了。
因为,全部是按照她的喜好和习惯订做的,她忍不住打趣谢时韫,说他是睹物思人。
谢时韫也不否认,全盘接受她的评价,也欣然接纳她住进这所房子里。
两人虽然以前同一屋檐下相处了那么久,但身份毕竟始终是兄妹,没有过多越矩的行为。
等确认了恋爱关系以后,谢时韫才发现自己对时幼礼的认识并不是绝对。
比如说,他想过时幼礼会很黏人,但没想到她竟然会黏人到几乎要寸步不离。
仿佛要把过去半年的分别都弥补回来一样,整日缠着他不松手,以至于公司的事务都荒废大半。
这天早晨,时幼礼是迷迷糊糊的被谢时韫的电话给叫醒的。
她翻身钻到他的怀抱里,哼哼唧唧的要他亲她。
谢时韫无奈叹气:“我今天真的要去公司。”
时幼礼揉眼,“是么,但他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说完,她的腿在被子里压了压他的睡裤,男人克制不住低哼,随即目光幽深:“礼礼,凡事要有节制。”
时幼礼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直接跨腿骑在他的腰上。
“我不懂。”她眨眼,“我只知道,年轻就该及时行乐。”
“可我已经不年轻了。”
“谁说的?你才三十岁,才正是如日中天、如狼似虎、如饥似渴……”
谢时韫无语扶额,知道今天不把小东西喂饱,是不可能离开这张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