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了进去。
雪峰高昂,屹立高处,如山间松雪,柔软温暖。
鼻尖萦绕着她肌肤特有的暖香和一丝奶甜的体息。
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片温柔的波涛里。
感受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催眠般的韵律。
白伊莎的眼睛容易水润,也或许是她是个小哭包的缘故,微眯着眼,稍稚嫩,稍放肆。
这亦正亦歪之间,对男人就是致命的诱惑。
在半清醒状态的陆景言眼里,正是这样。
“对不起啊鬼大人……我生前做的太多缺德事了,我坦白从宽,可以给我一些,好的差事吗?”
白伊莎搂着陆景言的脖子,讨好道。
她的声音小小的,糯糯的。
此时她换戏份了。
以为自己下了地狱。
眼前的大人,正是鬼差大人。
陆景言抬眼,突然生出一丝逗趣来:“你说吧,我酌情看看。”
他也不急,嘬了她嘴角一口,听她继续讲。
屋内温度再次升高。
“我虽然八十岁了,但是我最不该把我孙子敏之给……给……主要是他长得太貌美。”
程妄寻:“?”
鹤知洲:“?”
陆景言:“?”
她在……说什么。
陆景言似笑非笑,把她往怀里一带。
白伊莎正好抬头,似乎才瞧清了他的正脸,忽然激动的抱着他的脑瓜。
就激吻上去。
“敏之!敏之!奶奶的好孙孙!阎王这般厚待我!叫我时候还能与你相守!”
陆景言脑袋往后一仰,她的唇顺势落到了他的喉结处。
“嗯……”
她开始咬他了。
这架势,怕是想把他吃掉!
陆景言闷声笑出声来。
他也不知笑什么,就觉得好笑。
什么敏之,什么阎王,小家伙在想什么呢。
这小人儿,他是真喜欢。
喜欢到,想拥有。
“怎么办,我好想吃小白菜。”
饿了,自然要吃饭。
陆景言不知是因药性原因,还是因为什么,他不管不顾了。
踏足爱河。
与佳人同浴。
这小哭包似乎被勾起了什么东西,嘴里一口一个敏之,焦躁的像只凄软的小动物,在他怀里无限蛄蛹。
哭哭唧唧的,不给亲,又不给离开。
陆景言无奈的宠溺道:“宝宝,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