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九十二章
◎借光◎
细细密密的亲口勿落在峰侧,就像是在描摹形状,每次添下都很重,他喉间溢出低气声。
沈鹤扬似乎很沉溺此道,也很知道该如何享受此道,若说上次是沉沦的开始的,那这一次便像是被短暂戒瘾之後的彻底疯狂。
有温温的什麽抵了过来,沈鹤扬看我的眼神很是虔诚,此时吐出的气息终于让人觉得不浅淡而是感觉到温柔:“放心罢,在下可舍不得将世女拉入这浑水,这是属于我和那个亡徒之间的事,我只希望到时候小世女可不要心软而偏心他才是。”说罢他月要复一勾,就要撞过来,我连忙挪了下,就撞在了别处……
沈鹤扬当即低抽了一口气,眉头一皱,薄唇紧抿,不由得低头去看了看。
我讨巧道:“堂兄何必这般说我,我也是将云悠当自己亲妹妹般对待的,只是我忽然想起堂兄答应我的一件事情,堂兄答应了我却还未应诺。”
不等我再进一步发问,就听沈鹤扬有些哑的声音了然回答道:“姓言一家只找到了踪迹,她们离开了京城,先是有一共四口人……”
沈鹤扬边说着边擡眸幽怨般地掠我一眼,然後执起我的首引导我往下去游走……
就好像是要我为方才伤害到他花主的举动而做点安抚的补偿,而他自己的首也在为我两指轻轻按,随着说话的时间,速度愈来愈快。
他微微俯身,缓缓吐出了口气才继续道:“……才出京城死了一个本就病着的。到了他乡,又归西了一个老的,相依为命的姐弟两最後也还在追踪。除了我派出的人,似乎还有人一直在找着她。那个叫言锦书的反观察能力很强,躲了一路,有次到了一个乡镇,那家中的弟弟明明都去当铺将一块玉佩给兑了银钱用作盘缠,可才出门又转了回去非要老板将玉佩退还给他,可那老板本就是见这男子似乎是不算识货,压价要的他的玉佩,哪肯还,因此闹出了一小番动静,最终是又反倒贴进去了点银钱才让男子将玉佩拿走的。要不是因为那次的动静,我派出去的探子还真的要被那言锦书给躲了去,完全失了踪迹,最近传回的消息就到这了……”
我眼眸半睁,沈鹤扬说罢,就被我反摁在下。
我未给他丝毫喘息之机,径直敛入那炽热的深渊。他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胸膛剧烈起伏着,如玉的肌肤泛起了红,竟过了许久才勉强平复紊乱的呼息。
"堂兄辛苦了。"我故意加重力道,感受着他骤然绷紧的腰线,在他耳畔低语:"恩。。。。。。堂兄当真是。。。。。。妙不可言。"
几次三番的深重挞伐下,他终是难耐地蜷起要复,向後瑟缩着躲闪:"呼。。。。。。既如此。。。。。。"破碎的呼息间,他眼尾洇开一抹艳色,"小世女为何。。。。。。不肯怜惜堂兄半分?"
发丝都在他的脸上凌乱,但他自己都未在意,反而是双首伸向我,为我将一缕缕发丝拢到耳後,然後捧着我的脸细瞧。
他被挤得一下一下地往上。瞧了我一会儿之後,他撑着坐了起来,将我搂进怀中问我:“小世女在想什麽?眉头皱得这样紧……对堂兄如此之狠”
当男子在这种事时,问这样的问题,那答案是唯一的。
我道:“当然是在想堂兄了。”
若我说在想沉影的事,在想李妙生的事,在想若退婚失败怎麽面对许步歌的事,甚至是明日该如何情绪面对温去尘的事……这些是能说的吗?
完了完了,我怎麽也静不下来,心里无法言说出口的太多事积攒在心里便只能借此抒发出来。
越快的速度仿佛能越快地将自己的大脑全部填充盈满,我几乎接近于恶狠狠地,不断向沈鹤扬索取着。
耳边沈鹤扬的闷哼低呼声不断:“等……等等,哈!别扭,不行了……哈,等我,嘶……你这……我不要了。哈!”
在说话间,眉头已经深深拧起。
下一刻,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双首骤然死死环住我,不让我再动。
头也不由自主仰後,紫色的眸子涣散失神片刻之後微微转动来看我。
见我在看他,于是他擡首抵在我脑後,落口勿在我嘴角,试探着向我索口勿。
这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像是一种鼓励,于是又动……两人哪里都不分开。
沈鹤扬察觉到我不给他片刻的休息,他连连想将我推开,又轻摇头。
他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转眼又被追逐纠缠。
每当他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我便及时凑上前去,用亲吻封住那委屈的低怨声。
他几次推我,我就几次的温声轻哄要他更配合些。
所以说……这怎麽不算是一种漂亮的翻身仗呢?
沈鹤扬其实也配合,两人几次的默契微微调整着位置。他会悄然贴心地递过来他的首给我扶着……但时间越久,我越觉得力不从心。
可沈鹤扬却截然不同。
他脸上笑意愈发明显,偏还要用那样低沉的嗓音“夸赞”道:“小世女已经很厉害了……是不是累了?嗯……不如换我来?”他的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让我来……求你了。那,再快些罢……”
他分明是被抵在下,却总暗暗发力,带着一种隐秘的贪求。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莫名燃起了一种强烈的胜负意,所以……
所以当清晨我霍然睁开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