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刀疤黑人也走了过来,他从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田甜被这样的前后夹攻糟蹋得昏了过去……
田甜被这三个黑人用各种姿势轮奸了好几个小时,被蹂躏得昏过去又醒了过来。
等到三个黑人都完全发泄了欲望的时候,她已经被弄得遍体鳞伤,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田甜的嘴巴已经麻木了,她的阴户和肛门火辣辣地疼。
三个黑人满意地打开牢房门扬长而去,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牢房。
他走到全身无力地躺在牢房地上的田甜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痛苦地泪流满面的女孩,淫笑着说:“小妞,刚才那些老黑够厉害的吧?”
“禽兽……呜呜……”田甜流着泪悲鸣。
“省着点眼泪吧,这次只是个预告。如果你哥哥再不赶快把我们要的东西给我们,再过几天,你就会每天都要被十几个老黑轮流操了。到时候你的眼泪可不够你哭的。”
那个男人脸上浮现出狰狞的表情,“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朋友怎么样了?”
田甜惊恐地看着男人脸上的狰狞表情,说不出话来。
“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她。”那男人抱起田甜,走到另一间牢房的门口。
田甜闻到那间牢房里飘出一股血腥味,她的心悬了起来。
那男人抱着田甜走进那间牢房,田甜看到的第一件东西就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鲜血淋漓的尸体。
“那就是你的朋友,”那个男人对他怀里的田甜说:“我们把她的皮活活扒了下来。”
那男人把田甜抱到一个铁桶前,让她向里面看。
桶里装满药水,药水里混合着一些血液,还浸泡着一张人皮。
“这就是你朋友的皮,质地很不错。”
那男人继续用残忍的语气说:“我们给她扒皮的时候她还很清醒,她死得很痛苦,一直惨叫,一直叫你的名字。”
田甜看到安心血淋淋的尸体时,就已经害怕得面色苍白、全身颤抖,当她听到这男人描述安心被扒皮时遭受的痛苦时,巨大的恐惧让她的神智崩溃了,她吓得昏了过去。
自从田甜被绑架以后,田正东每天都收到她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录象。
他虽然心急如焚地想要尽早拿到那些男人要的绝密资料,好救回妹妹,但是那些男人给的五天限期之内,他根本没有找到机会拿到那些资料。
正当田正东担心妹妹的安危时,他在门口发现了一个包裹。
包裹里是安心的人皮和田甜被黑人轮奸玩弄得死去活来的录象,那些男人在录象里宽限他三天,如果他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无法拿到这份资料的话,田甜就会成为几十个黑人的泄欲工具,甚至也会像安心一样遭到残杀。
田正东看到录象上可怜的妹妹被三个黑人的粗壮阴茎同时插入阴道、肛门和嘴巴,被黑人们糟蹋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的悲惨场面,心疼地落下了眼泪。
然后,田正东就更加注意每一个可能偷偷拿到这份绝密资料的机会,终于在两天以后,从上司的电脑里复制了这份资料。
当天晚上,田正东就带着资料来到中心喷泉边,两个男人走了过来,检查了资料以后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田正东,他的妹妹已经被送到他家了。
田正东赶快开车回家,田甜果然已经被送到他家。
但是田甜看到哥哥却目光呆滞、毫无反应,好像已经认不出他了。
田正东马上把田甜送进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田甜除了身体受到多次性侵犯和性虐待以外,精神上也因为强烈的恐惧而受到刺激,罹患了精神分裂症,而且她腹中也已经怀上了那些歹徒的孽种。
田正东知道绝密资料的泄露一定会导致警方的卧底暴露,到时候警方有可能会查到是他泄露了资料。
所以田正东干脆马上辞职,带着妹妹到国外打胎、治病,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
但是田甜却无法从这段悲惨的记忆中走出来,她的精神状态一直无法回到正常,而田正东也只能在医院中陪伴着他可怜的妹妹。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却利用这份绝密资料很快就确定了潜伏在他们组织内部的警方卧底的身份……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机响起,他醒了过来,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的电话号码,就赶快按键接听:“喂,小兰,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就是……我这里……有些杂物和文件要搬下楼……我一个人……不太方便。能不能来帮我搬一下?”
女友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似乎信号不太好。
“好啊,那你等我。”方永健马上答应。
“好的。”女友说完马上就收了线。
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胡子,开车来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门口,按了门铃,却没有人来开门。
“大概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
他熟门熟路地在门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
他刚把门关好,一回头,却看见一个蒙面男人正拿着一罐喷雾向他喷来。
方永健刚想反抗,却感觉手脚无力,神智模糊,马上晕了过去。
等方永健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双眼也被黑布蒙着。
“阿海,原来真是你。”黑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真是没想到啊。”
方永健听到这个声音,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
原来,方永健就是警方打入这些男人内部的卧底。
方永健从警校毕业以后,就一直担任警方卧底,参与警方打黑行动。
他以“阿海”的化名参与黑道活动,在黑道交游广阔,已经小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