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感慨一下,我还能不知道你,要不是认定了,也不会这麽坚定,时松年没有再打扰你吧?”
项博瀚不确定地问,这都发声明了,时松年不会还这麽没眼力见吧?
“他今天早上,来我家门口了,他是怎麽知道我地址的?”提起这事,严趋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没人喜欢一个完全不喜欢的人,知道自己的住址过来骚扰的那种感觉。
简直阴魂不散,没完没了。
“啊?我再不济也不可能告诉他你家的住址啊。”项博瀚震惊,怎麽能找到老严家里去。
“我知道不是你给的,你再没分寸也不会给这个。”严趋就没怀疑过项博瀚。
他自己交的朋友人品如何,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虽然前面项博瀚做的事确实不地道,但也不至于这麽过分。
“真是奇怪了,他就是不甘心,对你也未必有多少喜欢,现在就是执念而已。”
项博瀚也看透了,叹了一口气。
“我今天已经回绝他了,而且说了些伤人的话,我真的不希望我和贺逐青有任何误会。”
严趋在爱情上是绝对专一的,哪怕没有喜欢的人时,也不会给任何人暧昧的机会。
以前和时松年,纯粹是时松年单方面搞事情,他又不想闹得太难堪,没涉及原则性问题之前,他希望时松年能够主动放弃。
“你这手臂都脱臼了,贺逐青有来看你吗?有进展吗?”项博瀚好奇,没办法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等我手臂好了,我请客,带他见你们。”严趋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嘴角上扬。
“啊?进度这麽快?你们谈了?”项博瀚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多长时间?
就在一起了?
老严这可以啊。
“算是吧,我这几天都不能去学校,监考的事就拜托你了,只有公开课我暂时推不掉,PPT我已经做好了,到时候就上这一节课,再给学生打个分,就能放假了。”
严趋还想着找哪个老师给他监考,没想到刚好撞上项博瀚,这不太好了。
“行,现在这舆论大,你不出现也好,省的有些人进来想要采访你,我可在学校门口看到不少媒体人了。”
项博瀚就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奔着老严来的,毕竟直播自杀的事,闹得满城风雨,而老严是唯一一个出镜且有名字的人。
“嗯,就是因为知道,而且我的手臂脱臼,才不能过去,隔段时间这热度就掉下去了。”
严趋无奈,新闻就这样,没办法。
“严老师,我洗好了,你要洗漱吗?”
还没等项博瀚说什麽,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霎时间,项博瀚傻了:“贺逐青现在在你家?还是你去了民宿?你们在一起?”
哈?
这什麽情况?
声音太大了,贺逐青都听见了,他听过这人的声音,好像是项老师。
他耳根又发热了,冲着严趋龇牙咧嘴,仿佛在无声地抗议。
“嗯,有问题?没问题就闭嘴,给我家贺老板都搞害羞了,再见。”
严趋幽幽地看着贺逐青,说完立刻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