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没见过的陌生人,还是一个年纪不小已经成年了的青年,绝对不可能会对这种男性眼泪心软的土方十四郎莫名觉得烦躁,见和泉守不回答,直接追问把人抓回来的冲田。
“嗯,问题确实挺大。。。。。。”冲田总悟捏着下巴看了一会,转头看向手忙脚乱接住猫的加州清光。
“明明都是一样的吧?为什麽只对这家夥这麽热情?你们区别对待?!”
区别对待别人可以,但要是土方十四郎。。。。。
冲田总悟:“宰了你哦。”
“啊?”加州清光搞不懂自己怎麽又多了一个罪名还直接死刑。
“喵呜。”狸花猫心累叹气。
蒜鸟蒜鸟,猫的一辈子就这麽蒜鸟。
要不是近藤被路过看见的警员紧急找来,狸花猫估计还能仰卧起坐一下,因为警察局也一起蒜鸟就显得猫的忧郁没那麽伤感了。
“嘭!”
桌子上的大茶杯和奇奇怪怪的东西被震得短途起飞。
“你们两个这个月要是再损坏一间屋子!今年一年的工资都要被扣光了知道吗!”
冲田总悟和土方十四郎跪坐在一边,加州清光和和泉守跪坐在另一边。
中间的狸花猫坐在桌子上,靠着自己实心的吨位没和周围其他东西一起旋转跳跃。
人也好,刀也好,对任何一个近藤的尊敬都是存在心里的。
见证过这个世界的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互相下死手,加州清光和和泉守也从见到他们的激动中缓了过来,此刻正小心翼翼地观察背对着他们坐在书桌上的狸花猫。
“喵呜?”那我们呢?
狸花猫的爪子轻轻一推,爪下的卷纸咕噜咕噜展开,蜿蜒而下拖出一两米。
“这是什麽?”近藤低头拿起一段,看清楚上面的东西後瞬间石化。
“喵呜呜。”是猫和刀的罪名。
狸花猫艰难的用猫脸堆起一个微笑,一开始拿到的瞬间猫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时候成精化形,走上了妖狐的老路把人亡国了呢。
谁能想到有一天猫会因为随地掉落猫毛,影响环境卫生和市容市貌被拘留罚款?
人均占了半米罪名的和泉守和加州清光:。。。。。也丶也还好吧?怎麽不算是勤勉负责呢?
为了土方君和冲田君的名誉,他们说这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敢擡,生怕天雷打下来他们两个子高被劈到。
狸花猫:。。。。。
人,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猫今天出门好像进了狼人杀。
全是狼人卧底。
另一边被近藤捏着“罪名卷纸”猛捶的两人也觉得遇见了针对他们的狼人杀。
不然怎麽会突然冒出来两个人就认识他们,看起来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单方面拥有了情谊就算了,举手投足丶一招一式都和他们一模一样?
就连偶尔流氓的作战习惯也一样!
要知道他们好不容易进城後就很少抓沙子扬对面了,倒不是因为穿了制服以後顾忌那些人要他们办事又看不上他们乡下武士作风,不得不改变自己。
而是城里到处都铺的是地板砖水泥路,扣不动路上的水泥去砸对手。
“所以你们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敢选我和这家夥当突破口?”
和泉守终究无法抑制失落的看向土方十四郎,鬼之副长重新点燃了一支烟,审视地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的格外久。
狸花猫:“。。。。喵呜。”
其实这边没选呢亲,是被突破口自己抓回来的。
加州清光之前一直面无表情,静静注视着冲田总悟,此时忽然弯起唇角,唇下的小痣让笑起来的打刀看起来好看得有些妖异。
“呐,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和你有些像吗?要不要猜猜看我们之间究竟是什麽关系?”
“哈?!”
当事刀和泉守刷一下扭头,震惊地看向加州清光,想说什麽却又突然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