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有时还按压在他肛门和卵袋的交界处,有时会还会用指尖轻轻搔自己紧闭的菊花。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何成阳不禁欲火高涨。
“晚晚,别再弄了,我会忍不住把你正法的!”
何成阳舒服的说道,却又担心她的身子,只能违心的威胁道。
却见佳人不仅不听自己的话,反而更进一步的俯下身子,一口把自己的阳具吞入小口。
他感觉到她温热湿滑的口腔被他粗大的阳具撑得满满的,她一手抓着他阳具根部前后套弄,另一手还不忘爱抚他卵袋里的两颗睾丸。
她小脑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何成阳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一会儿顶住她的左脸颊,一会儿顶住她的右脸颊。
如果不是停电,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龟头在她嫩脸鼓出的小包,那被嫩滑湿热的口腔壁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施虐的冲动。
特想用力的快速在她口腔里抽插,但他还是忍住了。
不过埋在自己胯下的佳人不负他所望,她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甚至能深喉好几下,记得她以前可很少能这样。
何成阳感觉每次龟头顶到她食道处,那卡在嗓子眼的灼热触感,都让他濒临喷射。
高潮即将来临前,他忍不住抱住佳人的头,胯下猛力挺动,鸡巴在她小嘴里快速进出,次次深喉,他几乎忘记她还在感冒中。
“妈,我要射了,女婿要射在你小嘴里了!”
何成阳忍不住粗暴的说道,以往,他在和张晚晴调情的时候,他要是以女婿的身份称呼她妈妈时,她总是羞涩难当,他总爱看她害羞的样子。
虽然现在没有灯光,但他能想象到胯下爱人那娇羞的模样。
他只感觉到胯下佳人娇躯又是一阵颤抖,但他已经没有空暇去思索是因为什么。
他腰臀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住的拍打在佳人的下巴以及脖子上。
最后他把她的脑袋按在他小腹上不动,一股股阳精喷薄而出,直射到她喉咙深处。
欲望过后,何成阳突然想起张晚晴不是很喜欢精液的味道,给自己吞精次数也是有限。
何况她现在又感冒发烧着,他赶紧拔出阳具,却听见她咳了几下,然后听见她吞咽的声音!
一种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女人肯为男人吞精,足见她对你的爱,何成阳比高潮了还开心,他自己爽过了,想着爱人估计几日不见自己,也很需要。
他便让她趴在床上,然后为爱人口交起来。
爱人的胯下早已春潮泛滥,他用舌头舔舐了一下,感觉味道比往常来得浓烈了一些,也许是生病了,他想。
何成阳舔舐了一会儿爱人的蜜穴,舌头就转移到爱人的屁眼,自从上次为张晚晴破肛,他现在极其迷恋她那朵迷人的幽菊。
却见爱人紧张的用手挡住自己的屁眼处,不让他的舌头进入。
“哈哈,晚晚,你是不是没洗澡?”
何成阳心底涌出一股变态的想法,想体验爱人菊花的原味。
他用力攥住佳人伸过来的手,舌头往菊花处舔去,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味,还有一股淡淡沐浴乳的清香。
心中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想到,用舌尖去玩弄张晚晴那颗藏在菊花里的红米粒。
每次舔弄她的这颗相思红,她都会紧缩屁眼儿,好像这颗米粒大小的痣也是她的敏感处。
但他舌尖划来划去,仔细舔吻,甚至用手去感受,都找不到那颗小小的肉粒。
何成阳脑袋如雷轰一般,埋在女人屁股缝的舌头和手指都不由得一僵,心里闪过一道电掣,房间里丰满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爱人张晚晴,那只有一种可能!
犹记得他打电话到父母家里的时候,父亲说母亲感冒了,那床上这个丰满的女人,这个吞咽了自己精液的女人,这个一直忍着不发声,自己还以为她也感冒的女人,会是谁?
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不,不能让妈妈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事实,不然自己将如何面对她,她又将如何面对他这个亲生儿子?
何成阳心里震惊,但也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用舌尖去勾勒母亲菊穴上的纹路。
妈妈的肛菊不知道被父亲开发了没有,她的紧张是因为自己是他儿子的身份,还是因为已经明白了将要把她后庭花的第一次献给亲生儿子?
何成阳一边舔弄母亲娇嫩的屁洞,一边在心里天人交战,索性他内心一向强大,自己在穿越之前已经和她有过一次,虽然对他来说,那只存在于梦幻般的记忆里,但对于母亲,那却是真真实实的体验,只要自己不主动说破,母亲肯定不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真相。
只是他和张晚晴的不伦之恋也被母亲给发现了,还好她还不知道他就是被她借种的张一笑,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何成阳一边玩弄着妈妈软绵绵热乎乎的屁股,一边想着怎么和妈妈说话,这么一声不吭的做,肯定会被妈妈发现异常。
“妈,你屁股真绵软,我鸡巴又硬了,你准备好了吗?”
何成阳发现,只要自己称呼她妈妈,母亲胯下的水儿就汩汩的往外冒,他现在假装以女婿的身份与岳母偷情,所以喊这句妈妈的时候,也是很自然。
母亲把头埋在床上,点了点头,后又可能发现在黑暗中,对方可能会看不见,就摇了摇身子,当做回应。
那跪趴的姿势,摇晃肥臀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待肏的母狗。
何成阳心中犹然升起一种乱伦的禁忌感,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恋母过,但自从知道母亲向自己借种的真相后,他看母亲的样子都有了变化,以至于他现在也很少回父母的家。
就是怕自己看向母亲的眼神不再单纯,怕这种眼神被母亲察觉到。
何成阳见母亲准备好了,鸡巴慢慢的杵进母亲潮湿温热的阴道里,曾经自己从这里出来,如今自己的分身又从这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