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对将侧卧在床上的阿玲摆正,分开修长的玉腿,还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踩在床上呈m形,等待着方文的插入。
方文举起阿玲的美腿扛在了肩上,下身一动,那根沾满粘液的鸡巴又消失在了阿玲的身体中,也许是适应了方文的尺寸,阿玲没有再喊疼,反而很享受地出了呻吟,方文一边快抽查,一边伸手大力揉捏着阿玲的乳房,“嗯……老公……用力……好爽……好舒服……老公用力……啊……啊……”我从来没听到过阿玲如此的呻吟,如此的享受男人的抽插。
“怎么样?还是老公的鸡巴肏的爽吧?啊?”
方文如同战胜者般炫耀着自己的武力,阿玲高高举起的修长美腿上,那双黑色高跟鞋如同战败的旗帜不断摇晃着。
“啊……老公……不要……老公……用力……”阿玲似乎很享受双腿被方文扛在肩上被抽插的快感,半睁着眼睛低声呻吟着。
似乎对阿玲的反应很不满意,方文报复般地将身体向前倾斜,阿玲雪白的身躯仿佛要被方文对折一般,身上的睡裙也如同一块破布般卷在了妻子的腹部,阿玲平时的爱好就是跳舞,没事拉拉韧带下下腰都是手到擒来,此时这种难度的动作对阿玲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这样的体位之下,方文那根粗长的鸡巴就可以突破最后一层阻碍,冲坡子宫口,直达子宫。
“啊!……老公……你……你轻点……你顶到我的……我的子宫了……”阿玲疼的叫了出来,但是纤细的藕臂却将在自己身上奋力抽插的男人紧紧抱住。
“就是要顶开啊,不顶开你怎么以后怀孕啊?”
看着身下的尤物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尖叫呻吟起来,方文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嘴上说着却没有减缓抽插的度。
“才……才不要呢……我才不要怀你的孩子……”关键时刻阿玲还是清醒的。
“老婆,你别忘了你答应我家的事哦,为了你家对吧。”到底是什么?阿玲到底答应了方文什么?此时我对这件事越来越好奇。
阿玲沉默了,不再说话,只是用不断的呻吟回应着身上男人剧烈的抽插,方文也不再追问,只顾着卖力肏干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尤物。
阿玲千娇百媚的呻吟配合着方文用力抽插时出的啪啪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此时的阿玲直趴在床上被方文坐在翘臀上从两腿间的细缝中奋力操干着。
“啊……嗯……受不了了……你怎么还在弄?嗯……”阿玲从没受过这种时长的性爱,一时间有点受不了了。
“哈……哈……”方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趴在阿玲布满香汉的雪背上,感受着阿玲嫩滑的肌肤说道:“这才多一会啊,难道你以前的性爱都没有这么长时间吗?”
从方文的话语中我听出了戏谑,虽然我这是第一次见到方文,但是我都能感受到他对我深深的鄙视。
“他时间很长的……我……我们……一般都有七八分钟的。”
听着心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一边被肏干着一边替我辩解,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七八分钟?你在说什么笑话?他是早泄吗?哈哈哈!七八分钟!!哈哈哈!!!”
方文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居然大笑着从阿玲的身体上下来了,我看着那根粗长的被阿玲晶莹淫水沾满的鸡巴在灯光下闪着光芒。
“不许你说他,七八分钟我很满足了!”
阿玲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带着潮红的俏脸和方文辩解着,此时我羞愧地恨不得一头撞死,其实我们的性生活从没有过七八分钟,我……
我最长的一次六分钟就射了,难道我真的是早泄?
“来老婆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男人!”
方文拿起妻子的内裤将自己坚挺的鸡巴上的淫水擦干,伸手将阿玲拽到了床边,再次将妻子那修长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如同一把黑色长剑的粗长鸡巴猛地砸进了妻子的阴道,在妻子的惊呼中,方文再次开始了如同打桩机般的抽插,我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房间里那一身肌肉的陌生男人用我最喜欢的姿势肆意操干着我心爱的妻子,眼前的画面如同gif动图般在我的眼前重复着,是的,似乎是方文为了向妻子证明自己持久的时间,用最原始的姿势冲击着身下娇嫩的肉体。
等手表上的时间跳动到35分钟时,重复的画面终于有了变化,方文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度,妻子胸前的双乳也乱甩成了一片乳浪。
“啊,射了,老婆,你的逼好紧,都射给你……”方文忽然做了一个小动作,偷偷将鸡巴上的安全套撸掉,什么?
他……
他居然就这么射进了阿玲的阴道?
不过还好,着一切被妻子全部看在眼里。
“别,别射进去,我今天危险期。”阿玲很着急,躺在床上的娇躯居然一阵扭动从方文的控制下逃脱了。
“你干什么啊?妈的不让我射精你想干什么?到现在都不明白?”
方文也似乎十分恼火了,从床上起身挺着依然坚硬的鸡巴走下床坐在床边点起了一根烟。
“我……我帮你用手。”
阿玲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走下床,蹲在方文的脚边,伸出一双玉手套弄着方文的鸡巴却被方文粗暴地甩开胳膊,恼怒地走下床。
“我……我……我只是……没准备好。”
阿玲委屈的蜷缩着,肩头微微抖动,仿佛在抽泣,只是那蜷缩的腿间,因为高潮还在微微抖动的阴道口,一股晶莹的淫水正缓缓流出。
方文见到阿玲似乎真的哭了,眉头明显皱了一下,嘴巴里嘀咕了一句,虽然没听到他说了什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说出口,但是根据口型我分明见到他说的是“妈的,真他妈麻烦。”
转瞬间方文的脸上立刻换上了温柔和煦的表情,在床头按动了几个键,落地窗的电动窗帘缓缓拉上,隔光隔音窗帘彻底将房间内的阿玲和我隔开,我在手机上点了停止录制,整整一个小时十分钟,我无力地瘫坐在阳台的地上,泪水早已止不住的流下,但是我却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