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初吻,莽撞的、粗暴的、不得章法的。
菲尔普斯的眼里翻滚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放任了阿琉斯的入侵与肆虐。
这个莽撞的吻被菲尔普斯的未婚夫撞破,对方却碍于阿琉斯的权势,甚至不敢上前质问。
第二天,菲尔普斯的光脑里就收到了被退婚的邮件。
或许是想要追回“未婚夫”,或许是不想再面对阿琉斯,菲尔普斯提出了辞呈,然而在他离开之前,阿琉斯先一步收到了消息,这一次,他选择求助他的雌父。
尤文上将一开始不想答应,甚至劝他:“强扭的瓜不甜,而你也不是真的喜欢他。”
“我想要他,请您帮我。”
阿琉斯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雌父便“丢盔弃甲”、放弃了底线,亲自找菲尔普斯谈了谈。
交谈的具体内容阿琉斯并不知晓,但结果他很满意。
菲尔普斯放弃了离开,成为了他的亲卫长,又即将成为他的雌侍。
或许他不喜欢他,或许他还有点恨他,但没关系,菲尔普斯是个很忠诚的、很细心的人,他总能让阿琉斯觉得舒适、也总能帮阿琉斯解决遇到的难题。
阿琉斯向菲尔普斯招了招手,菲尔普斯褪下了轻甲、褪下了里衣,屈膝爬上了床。
阿琉斯抬手覆盖住了对方脖子以下腰部以上不可描述的地方,肆意地捏了捏,问:“最近有自己解决过么,老师?”
菲尔普斯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摇了摇头。
“真乖。”
阿琉斯把玩了一会儿,菲尔普斯熟稔地趴在了床上,任由阿琉斯像骑马一样覆在了他的身上。
除了最后一步,他们能做的都做过了。
阿琉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所有的阴暗面,总会显露在菲尔普斯的面前。
或许是笃定这个男人是隐忍的、无害的、永远都不知道抗拒和背叛的。
阿琉斯啃咬着菲尔普斯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说着算不上情话的下流话。
“等正式办过仪式,我会撕裂你的身体,让你的血流淌在雪白的床单上……”
“我会邀请你的前未婚夫来参加我们的宴会,会当着他的面亲吻你,让他违心说着祝福你我的话……”
“我会让你怀上我的虫蛋,然后让我们未来的孩子也叫你老师,雄父的老师,怎么能不是老师呢……”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是我的所有物,你要做我的容器、我孩子的雌父,一辈子守护着我、陪伴着我……”
菲尔普斯的双手握紧了床单,手背上青筋凸显,像是在隐忍。
阿琉斯向前顶了一下。
菲尔普斯的身体瞬间紧绷。
“别怕,”阿琉斯轻笑出声,“现在还不会强迫你,不过早晚都会有这么一遭,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菲尔普斯叔叔。”
“……”
“说话。”阿琉斯不满意对方的沉默。
“……好。”
闹过这么一遭,床上床下都乱成一团了,阿琉斯无所谓、准备一会儿叫佣人过来收拾,菲尔普斯面皮却薄,非常熟稔地开始收拾,又将换下的衣物和床单被罩交付给了清理机器人清洗。
阿琉斯的目光划过对方重新穿上的轻甲上,嗤笑出声,说:“这座城堡里谁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你在避嫌什么?”
“婚前与雌侍发生出格的行为,是对雌君的不尊重。”菲尔普斯轻声开口。
“我不认为你真的会尊重他,”阿琉斯的手指拂过菲尔普斯的嘴角,“毕竟,当初第一个自荐要做雌君的我,不就是你么?”
“只是觉得马尔斯不太合适。”菲尔普斯低垂下眼睑。
“他救过我,和我年龄相仿,也没有过婚约,再不合适,也比你更合适。”阿琉斯故意说着刺激人的话,发觉对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他的性格不太合适,好在,现在您已经找到了合适的雌君了。”
菲尔普斯滴水不漏地回答,仿佛真的为阿琉斯感到庆幸似的。
阿琉斯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又收回了视线,吩咐道:“派人去查查里奥这次回家发生了什么,然后尽快汇报给我。”
“是,主人。”菲尔普斯从善如流。
“菲尔普斯。”
“嗯?”
“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该不会,还对你那个未婚夫念念不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