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还不是都讲究个循序渐进。
她总不可能今晚就让他脱光她的衣服,还让他把那种恐怖丑陋的大东西捅。进她的小花蜜里吧。
孟晏珩听清了,也看清了她眼里的想法,但他仍旧再问了一遍,“你说什麽?”
静雾也知道应该找个借口,但现在穿着舒服的棉拖鞋也不能再说脚疼了,想了想道:“我裙子拖到地上会脏啊。”
静雾觉得这借口很好,女孩子爱美很正常呀。
但孟晏珩站在静雾面前,背着光,深邃的五官轮廓本就不甚明晰,忽听小姑娘这麽说,眼眸微眯,眸光沉冷。
他已经尽量在忽略某些细节,比如她今晚身上穿的这条某品牌高定不是他挑选送给她的。
毕竟静雾衣帽间里的每一套高定都是他亲眼过目亲自挑选的款式。
这一点李秘书就清楚,孟总不喜欢烟酒局,闲暇之馀的爱好不过是喜欢给太太疯狂消费,小到一个头饰他都会亲眼过目。
某次乌烟瘴气的股东大会上,孟总就在会议桌上开小差,平板里不是各种密密麻麻的报表,修长的手指划过一张接一张甜美精致的高定礼服图片。
李秘书也觉得,孟总像是养了个女儿似的。
像这种在孟总眼里低廉的牌子和那麽暴露的款式,孟总是不会买给太太的。
一条裙子都那麽在意吗?孟晏珩心里那股幽暗的妒火越烧越旺。
孟晏珩沉声道:“自已走。”
他也不再等静雾,转身大步朝电梯走去。
静雾:“……”
这个鬼东西,怎麽不按常理出牌?他平时不是挺喜欢抱她的吗?一有机会就抱。
她现在主动了,他反倒看不起抱她了,他是不是有什麽大病?
静雾见他真的绝情的越走越远,咬着唇瓣,不得不立马下车,揪着裙摆哒哒哒的小跑着去追他。
司机透过车窗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
脑袋里忽然蹦出一句话:媚眼抛给瞎子看。
面对那麽娇气清纯的小妻子,嗓音那麽甜软,还那麽会撒娇,老板果然还是老板,竟然还能那麽薄情冷淡,不为所动。
他有点相信老板性冷淡的传闻了。
孟晏珩的手指一直摁在电梯开门键上,直到静雾跑进电梯里来。
她现在情绪外露得越来越明显了,对他有意见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那樱桃一样红润的两瓣唇都快噘到天上去了。
让人想抓过来含进嘴里狠狠吮吸舔舐,再重重咬两口。
难道他看不出她的想法吗?
她那麽胆小,那麽敏感,那麽容易退缩,说好听点他是引导,说难听点他一步步算计筹谋到现在,她会想些什麽,会有什麽样的反应,难道他会不知道?
但是他能告诉她什麽?
告诉她,惹他生气的後果很严重?
告诉她,他现在就想在电梯里把她身上碍眼的裙子扒光,让她赤身裸体?
告诉她,他还要把她摁在电梯上,让她自已撅起小屁股,把她的小屁股扇。肿扇。烂?
还是说告诉她,不听话,是要被他摁在床上。干。坏,干到三张小嘴永远闭合不了,小肚子灌满到塞不下,干。得她变成一个肮脏的破布娃娃後仍要躺在床上被他没日没夜的。干,直到把她用烂,让她变成废物?
他是个天生的自我掌控者,自律,自制,同时他有很阴暗的一面,堕落而极具破坏力。
这样的念头令他自厌,因为这不是对他珍爱的小宝贝该有的想法。
他想宠她爱她,想和她如胶似漆甜甜蜜蜜。
他很珍爱她。
叮的一声,电梯入户。
沉默的人尤其沉默,不高兴的人嘴巴也依旧还撅着。
冰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孟晏珩脱了外套,扯开领带,去冰箱拿冰水喝。
静雾看着他马甲衬衫包裹着的挺拔宽阔的背影,淡漠,威严。
两秒後,她自已也拎着裙摆转身乘电梯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