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雾离开後,沈静兰取下挎在手腕的铂金包打孟晏珩。
一边低声骂道:“混小子,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
“静雾还小就算,但你都那麽大的人了还胡闹,像什麽样子!”
激烈运动,纵欲过度。
沈静兰一点不好意思拿主治医生说的这些话骂他,只咬牙切齿道:“你气死我算了!”
孟晏珩让母亲发泄完情绪後才开口,“抱歉,让您和爸担心了。”
沈静兰坐在床边,白他一眼,道:“昨晚怎麽就让静雾一个人陪你来也不告诉我们。”
孟晏珩道:“本来想过喊您和爸,但雾雾做得很好。”
沈静兰:“我就是怕她吓到了。”
孟晏珩:“是吓到她了,但昨晚她还算镇定,到医院後也没有慌乱,一直到今天早上凌晨才睡。”
沈静兰:“辛苦她了。”
孟晏珩:“也要相信她,不要让她觉得她照顾不好我。”
沈静兰:“这话你也有脸说孟晏珩,是谁让静雾担心的?”
孟晏珩:“我的错。”
静雾买了水果回来,公婆都在病房里。
沈静兰指使丈夫去洗水果,她牵着静雾的手坐在病床边。
沈静兰说:“昨天晚上幸好有你在,辛苦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去补一觉?”
病房里有客厅厨卫,还有一间客房。
孟晏珩也道:“吃点东西去睡一会儿,雾雾。”
静兰摇摇头,“我不困,妈妈。”
说完她看了孟晏珩一眼,又看向婆婆,低头道歉道:“对不起妈妈,我们不应该胡闹。”
不等孟晏珩开口,沈静兰拍怕她的手,“不用道歉,你又不知道晏珩做过手术,说不懂事也是他不懂事。”
沈静兰看向病床上的儿子,“集团里的事让你爸去处理,你这次就好好在医院里呆着,痊愈了再出院。”
说完沈静兰看向静雾,“你说呢,静雾。”
静雾立马点点头,“是的。”
第三个来病房看望孟晏珩的是他现在的暂代秘书尤靖。
这几天他不去集团上班,有不少公事要交代给尤靖。
尤靖站在病床边,一边听老板交代工作,一边眼神不住的瞟坐在一边的静雾。
眼里全是震惊。
孟晏珩交代完工作後,看了他两秒,虽然他躺在病床上,但身上不怒而威的气场仍叫站在病床边的尤靖像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孟晏珩忽然道:“看到了吗?”
尤靖怔了瞬。
孟晏珩继续道:“我老婆。”
头顶飘着大为震惊四个字的尤靖点头如小鸡啄米。
之後两天,陆陆续续有人来医院看望孟晏珩。
孟家的长辈小辈,孟晏珩的发小。
前两天才在家宴上好好见过的人,转头就住进了医院,都让他好好保重身体。
除了一家四口,所有来看望的人都以为孟晏珩是工作劳累过度,导致术後复发住进了医院。
当然,姚祯夫妻持怀疑态度。
在背後小声蛐蛐孟晏珩再次入院入得很蹊跷。
这两天里,静雾都不太搭理孟晏珩。
她生气孟晏珩做手术那麽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她。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她在国外,但她都回国了他也没告诉她。
又如果说他是想让她专心回国的项目,但她项目结束了他也没告诉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