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雾垂下了头,耳朵脖颈都全红透了。
用默许代替了回答。
“可以吗?”
“……”
这老东西!
他平时不是最会洞悉人心吗?
见到满意的弧度。
孟晏珩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吻了吻,“真乖。”
结束後,大床凌乱,旗袍散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静雾扯过被子盖住几乎全裸的自己。
一双湿润的美眸再看孟晏珩,男人却仍旧是一丝不茍西装革履的样子。
唯有头发凌乱,被她弄的。
打着领结的领口洇湿,还是被她弄的。
再往下,她不敢看了。
反正她知道是异常的。
见他挺拔的身姿站在床边抽来纸巾,慢条斯理清理手指和嘴巴,静雾并着腿彻底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他们并没有像前天一样。
一整个小时,他都在为她提供舒服的服务,到处吃。
但她不知道,为什麽他还是没有到最後一步,今晚也一直忍着。
但是她知道一件事,脸埋在被子里闷闷道:“孟晏珩,要换床单。”
“不急。”
静雾反应了两秒,“我不要了。”
“不弄你了,弄我。”
孟晏珩跪到大床上,高大的身躯如一座黑沉沉的大山,压迫感十足。
还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被炙烫的掌心抓住时,静雾下意识往後缩。
“你不是要去南城玩。”
静雾咬牙。
这老混蛋,原来在这等着她。
“帮我。”
第二天,孟晏珩和静雾从父母那离开。
两双丝袜,一双穿过了,一双昨晚被孟晏珩撕开了,所以静雾没有再穿旗袍,而是穿了一套小香风裙装。
而去南城的前一晚,静雾以为孟晏珩会狠狠折腾她几次,然而没有。
他只是提出晚上要一起睡的要求。
并且在书房开会的那两个小时强制的一直抱着她。
但他不胡来,最多就捏捏她的手指和腰腿。
甚至睡前都只是吻了一会儿L,静雾安全的睡了一个好觉。
静雾发现,孟晏珩简直可以在饿死鬼与克制禁欲之间如鱼得水的切换。
这种自如和对自我的掌。控,反而给人一种极致理性的感觉。
静雾敬佩他的这种自制能力,但莫名不喜欢。
这让她感到不安,像是只有自己在失控。
飞机落地南城後,静雾跟孟晏珩报了平安。
之後,便和重新聚在一起的舍友们疯玩了一整天。
这里,也曾经是她如鱼得水的地盘,有她最珍贵美好的十六年。
过去几年,她并不敢再次踏上这片土地。
直到回国後,去年清明节和今年清明节她才回来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