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医院之後,静雾心跳再一次达到了顶峰。
孟晏珩滚烫的吻似有若无的贴着她的颈侧游走,她身上被点起一簇簇小火苗。
她的腿一动不敢动,挨着灼烧的热源。
并且轻轻一动,皮沙发就动静好大,静雾的耳朵都被烧红。
孟晏珩的动作比以往慢条斯理,温柔如水,甚至没有撕坏她的小蕾丝。
结实的手臂从眼前晃过,静雾垂眸,看到粉色的小蕾丝被扔到玻璃茶几上。
水雾弥漫的眼睫扑簌簌颤抖了好几下。
静雾习惯了孟晏珩的强势和霸道,习惯了他蛮横的不停的节奏。
可是现在变得好磨人,身体里空得像是有蚂蚁在啃食。
静雾受不住的盯着天花板轻轻喊他名字。
他捏着她一只脚踝,连语气都慢条斯理,“怎麽,雾雾?”
静雾瘪瘪嘴,知道他明知故问。
她不说话了,想撑起来时,孟晏珩又把她按回去。
静雾有点气,不带这样折磨人的,嘟着唇垂眸看向孟晏珩时,看到他的手又伸向茶几。
茶几上有一盆洗干净的水果。
静雾看着孟晏珩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条斯理摘下四颗葡萄。
静雾正纳闷,忽然凉得蜷起脚趾,木然的呆了两秒,然後瞳孔渐渐睁大了。
晚上十点。
孟晏珩的办公室只亮着一圈幽暗的灯带。
空气中还有丝丝缕缕说不清的味道。
休息室内的浴室里正传来刷刷刷的水流声。
完事後孟晏珩总是会先帮静雾处理好才会再清理自己。
静雾穿着浴袍,头发吹干後被孟晏珩送出浴室外,孟晏珩只露出一截青筋翻起的手臂,收回手关门前道:“雾雾先去玩会儿,等会儿帮你穿衣服。”
于是静雾穿着粉色的棉拖鞋走出休息室,回到办公室打开灯。
趁着孟晏珩没出来,她先打扫战场。
反正全是她的东西。
茶几上的小内裤,地毯上的裙子,办公桌上的内衣。
孟晏珩这老混蛋,他自己衣冠楚楚全身上下没脱一件,却把她扒得光光的。
静雾捡起茶几上的小内裤时,眼睛瞥过桌上的那盆水果。
一串葡萄只剩下三分之一。
静雾眨了眨眼。
她刚才只是觉得好撑,重复了好多遍吃不下了,直到哭了他才没再放。
所以是那麽多颗吗?
静雾哼了声,又拿了纸巾去擦落地窗。
一开始孟晏珩也没告诉她他办公室的玻璃都是单向的,刺激得她腿软站不住後,被抱起了双腿。
所以地上没怎麽有,全在玻璃上了。
最後静雾去将办公桌上的内衣收起。
他的书桌太硬,她肚皮和膝盖到现在都还是红的。
全收拾好後,静雾又坐回孟晏珩办公桌後的老板椅上,体会一把坐在这个位子上的感觉。
她转着椅子打量起整个办公室。
她记得以前爸爸的办公室里,办公桌上会摆着全家福,会种上发财树,还有室内高尔夫。
但是孟晏珩的办公室里没有太多个人属性。
冷冰冰的。
表面上冷冰冰的,但谁知道内里。
就像他的藏宝室一样。
静雾眼睛转啊转,像是还想找出点孟晏珩的小秘密。
但她也知道估计不可能。
结果出乎意料的,她拉开他办公桌的抽屉,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校园卡。
静雾眨了眨眼,她的校园卡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静雾以前经常弄丢校园卡,所以她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落在了孟晏珩这一张校园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