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怂的还真不少!”
我边用水冲洗一边心里暗想再看阿骨达,自己洗洗狼牙棒,过来嘴了几下屁股,又吃了几口奶。
吧嗒吧嗒的到厨房自己找吃的去了。
我洗好出来,我去那里睡觉呢?
有点犹豫,是上楼去真的把柳叶弄走?
又觉得有点不妥,我刚刚还在用人家的狼牙棒,这转头就不认账的事情不是我该做的。
就留在这楼下?
留在下面有点冷,多余的衣服在楼上的小房间,徐宁在那里。
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回原来的那个房间,尽管周全在那里。
再说刚才那样的吼人家,也该去安慰一下人家,毕竟这群人里就他年纪最小。
又总是不多言多语的,乖乖的样子。
我还是轻手轻脚的上楼,推门进去看到周全侧身睡在床的侧,身上半盖着一个夹被单,睡的还挺踏实,有轻轻的鼾声自喉而出。
我轻轻地上床,撩起多余的被单把自己盖上,一会睡着了。
不知是睡了多久,感觉身后有动静,睁眼一看,天光已经大亮,身后有硬硬的热热的东西顶在屁股沟里。
我知道一定是周全,往前挪了挪,回手往后面拍了两下:“快睡觉,别闹!”
后面又是一顶:“哼!我都看见了,说是去洗澡,还不是找阿骨达哥哥了。”
“唉?你个小毛孩子,管的还挺宽。”我没心解释就是还想继续睡。
“姐,我这涨呢!”说着的功夫,开始往下扒我的内裤,我挪挪身子,让他脱下我的内裤,抬起一条腿,在两腿间给他留点空隙。
“来,把你那个破家什放到这里来,姐给你夹着,你自己赠着姐睡觉。”
一条长枪就夹在我的大腿中间,这孩子的阴毛有点像板画中鲁迅先生的头发,磨擦的屁股有点痒,我往后拱拱贴紧一点,压实了反而不会引起瘙痒。
他一条胳膊穿伸在我的脖子下,一条胳膊穿在我的腋下用手摸奶头。
就现在这姿势,若是我老公,他的士兵只能勉强进洞,没有我挺臂的配合,他不会如意。
多年来,我都是用这办法安慰老公的。让他自己在外边赠。
若是阿骨达,锯齿狼牙的直径占优,不要说有棒头进洞,只是在两片阴唇之间的阴沟里往来游弋也能诱使我屈身拱臂给他方便。
若是徐宁先生,一杆钩镰枪长而下弯,定是进洞无疑,拱缩之中也能钩刮G点,让我哀嚎徐宁哥哥。
昨天夜里徐宁之所以坚持以我为马骑跨为乐,其实意在征服人妻的成就感。
如果以后有机会与他共枕而眠,一定是用这姿势送我入云端。
现在我骑着一杆长枪,枪头就搭在阴阜下,他时而退身下挫调整一下角度枪头进洞,时而挺身进枪巡弋阴沟。
再加上两手助攻双乳。
我实在是没法入睡,看来以前对付老公那招对他不灵。
就现在,我这不自觉的收腹挺臂淫声渐起的样子,刚才主动夹枪的举动,现在看来真是自取其辱了我半睡半醒之中,已经被他给鼓捣的一片泽国了。
心想不让他出了怂是不会罢休的。
荷尔蒙的溢出替换了睡意朦陇,干脆坐起身来准备给他擦枪。
当坐直身躯时,这才发现,原来这房间临街的窗户没拉上窗帘,好在这栋别野前面还有很大个院子,临街还有围墙。
但这个房间在二楼,与街心公园对面别坚窗户遥遥相望,虽是目不能及,但是借助望远镜还是可以将这里的一切尽收镜中的。
此时天已大亮,室内外的光线没有太大差别,想必不碍事,再说了,这世间又有哪扇窗的后面没有旃施春光呢?
我弯下身来低头给他含住整个帽帽,先用舌头抚慰一下光头肉盈,继而用唇环住帽檐,吞吐了几下。
这孩子大叫:“姐啊!姐!”
我吐出三八枪,抬腿跨到他的两腿中间的三角地带,小腿着床俯下身来,用舌尖舔弄他阴茎的两只阴囊,挑舌向上逐次选点的舔击鸡巴底部的阴茎,直至龟头。
然后按下阴茎、绕过凸起的龟头及沿下沟渠。
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的伺候,意欲让他尽早出怂。
这孩子还是“哈哈”乱叫:“姐!姐啊!叼住了,把弟弟的大鸡巴给叼的硬硬的,挺挺的,待会儿用它日姐姐。”
我吹弹得破的皮肤,遍布全身的兴奋点使得我经不住男人的抚弄,当初不得已之下的失身阿骨达就是个例子。
多年来在家和老公爱爱时每次都是本着抚慰老公,尽尽妻子义务的想法,到后来却往往是以我的放荡求索而结束。
今天口里这杆枪先是搅得我唾液四溅,继而是下面的那张嘴也开始流口水,还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