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结论:肉具的贡献不是唯一,但是。
它不可或缺。
灵与肉的交融,既:缺肉不交,缺血而不融。
试想,如果我们能见到一部好的作品在详尽人物行为时,在主人即将演绎灵与肉如何交融的戏码时,没有因为:有碍风化而一笔带过或是灯光变暗的的让我们穷尽遐想。
而是如我的《换妻》及《三P》这样的突破了禁忌,逢山开路遇水架桥般的娓娓道来,那将是何等的快意连连。
我觉得,我现在正在做着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正在填补某项空白。这也正是我孜孜不倦的伏案疾书的真正动力所在。
禁忌就如同一个紧箍咒,紧紧的箍在了我们的发髻间。
启动咒语并时时叨念咒语的,不是佛祖,而是我们自己。
每当一个丈夫出轨,这个咒语便在他心中启动。
每当一个妻子外遇,这个咒语更是自念自赎的让这个妻子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禁忌就如同一个紧箍咒,紧紧的箍在了我们的发髻间。宗教世界的信徒,世俗社会的国民们,循规蹈矩的繁衍在这个星球的各个角落。
在行为举止的外在表象上,彻底的与动物界划清了界限。但是,其动物的本质还深藏于血肉之躯之中。
随着世间物种的进化,精神世界的禁忌被不断的突破。
突破了禁忌的换妻活动参与者们。开始视紧箍咒于无形,并努力试图忘记不时还在无意识间就要拿出来叨念几遍的那个咒语。
《换妻》篇章中的那个除非大姐,就是在不断的默默叨念咒语的间隙,不情愿的被狼牙棒捣的吐舌求吻,而激情过后的除非大姐,依然是心念咒语,重整罗衫的去外间关怀自己的丈夫。
《三P》篇章中的那个除非大姐也只是,像一个无奈之下,不得已而食用由“非倒嚼类动物”肉体烹制的菜肴的回教徒。
虽知有违信条,但仍贪婪的吞噬着从未曾尝试过的人间美味。
钩镰枪、三八大杆的运作让她实在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那个咒语如何才能叨念成篇。
那个时刻的除非大姐姐,只有“徐宁哥哥钩我”和“弟弟日我”这两句爱经,才念得无比的顺溜。
到最后,由于大扁担的蛮横无理,就像是,让一个虔诚的教徒彻底的忘记了叨念了多半生的咒语一样。
在眼见咒语被大扁担捣碎的情势下,无奈的回归了本能,弃灵贪肉。用最粗俗的言辞张扬肉体的快乐,最后感染到精神层面,达到灵的欢畅。
用淋漓畅快开放喷泉的方式,来庆祝彻底忘记咒语的身心解放。忘记了咒语,禁锢发髻的紧箍咒便不复存在了。
换妻活动中的男人们,先是需要自我革命,再求得自我解放。这里套用一句话,只有解放了男人自己,才能最终解放男人们的女人。
男人们自我革命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时,不是鸡血上脑导致怒发冲冠。反而是经血下涌导致勃起异常。
已经发生的事实证明:我的男人革命策底了,并获得了真正的解放。
每当他看到,我在别的男人身下大呼小叫的忘了他是谁的时候,他不仅不怒发冲冠,反而能处变不惊的指挥他的麾下兵勇,在别的女人身上,过关斩将的一日破数城。
阿骨达、阿满之所以能在我身上超常的表现也是因为我老公在他们的领地掳掠成性,致使他们的娇妻毛蚌洞开,哀鸿遍野的缘故。
杨柳叶一句:“哥哥,旱路很爽诶!”的羞唤。
能让阿骨达在激奋之下捣到我无所顾忌的大叫:“老公亲我”!为止。
阿珍的一句:“大哥,饶了小妹吧,人家给你操死了”的哀鸣。
能让阿满的大扁担把我残存的咒语,连同所有的标点符号都统统捣弄的“了无痕迹”,最后还是我央求他继续:“再cao我几下,我是那个大骚屄”
至于那个徐宁和周仝,目前还是赊账状态。他们两人的妻子尚未出面,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老公、阿骨达、阿满都相信他们不会赖账。
那么,我们这三个女人自然的是也选择信任他们。
以后当他们的女人出现时,在我老公,阿骨达和阿满的身下再也记不起相同的咒语时。他们究竟是个什么状态,现在还未可知。
他们这二人的革命是否策底。
现在还不好妄下评语。
只有当他们在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蹂躏的不认亲夫时。
我们才可以给出确切的评语。
说他们是:“伟大的、有产阶级的换妻活动家。”
丈夫们获得了解放,接下来的是,我们这些妻子在丈夫的带动下尝试解放。
这又有点像是国家的变革策略。
首先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带动大部分人共同富裕。
我们这里是,男人们先“浪”起来,在先浪“起来的男人们带动下,我们这几个女人也都先后的“骚”了起来。
忘记了咒语的女人们可以当众脱衣展示娇躯了。
没有了紧箍咒束髻的女人们,更可以青丝飞扬的大叫舒爽了。
几个“骚”起来的女人们,不再认为“只有当男人们想要的时候,女人才可以分开双腿让他进来。
也不再认为:即使是内阴骚痒也不可直言只可意会的暗示男人来犯才是信守妇道。
更不会再愚蠢的认为,男人们可以挺着肉具择穴而入,而女人只能张蚌待杵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