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占住这两人给他们做婆娘吧!
没有惊涛拍石的黄河浪,就在平展舒适的大床上,我们演绎着我们的大合唱。
“嫂子,你这屄真骚”
“姐姐,你屁眼真紧。”
“好弟弟,你先不要动,阿满哥哥,你轻一点”
“我鸡巴大吗?”
“大,好大”
“俺这枪长吗?”
“长,弟的枪枪好长”
周仝上拱,阿满腾身,阿满下伏周仝跌落。
阿满起起伏伏,周仝辗闪腾挪。
后庭刚刚空闲前庭立刻爆满。
前庭刚刚抽离,枪又进直肠补齐。
两个洞穴两孔肉肠交替被洗礼。
直肠没有末梢神经带不来多少欢畅,但是它的间歇暴涨却是在为虎作伥。
阴道内历来都是有一根鸡巴就可以让女人不再惆怅,如今,再加上一个在直肠里为虎作伥的大鸡巴,再强悍的女人也只能选择投降。
我失声大叫:“活不了啦!你们都出来!”情急之下抓起了原来垫在周仝身下的一块紫绒布幔。
“啪啪啪啪!”
“肏的爽吗?”
阿满一个下蹲,紫红的扁担后挫前杨。像是个翘板要把我翘翻。
“哎呦哎呦!受不了了,爽!我爽!,受不了了,哇!”一个拱身,就是一股激流都喷在了阿满身上。
一个高潮,一次潮喷已经让我神魂飘荡。
四肢无力的被阿满压在在周仝这个奇妙不比的肉床上。
两只乳房尽管极度膨胀,但仍然无法抗拒周仝的手指,她们随着手指的交错无可奈何的改变着形状。
“啊啊!真的舒服呀!舒服死人了,鸡巴太大了,满坑满谷都,都被填满啦呀!哇!有个大鸡吧老公天天操就好了呀。嗯嗯嗯,哦!操死了!别呀,下面别乱动呀,哎呦哎呦哎呦!饶了你们的老婆吧!真的被你们操死了。”
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身上的阿满。
“嫂子是骚逼吗?”
“是……”
“欠操吗?”
“欠……”
“姐,以后这屁眼就是我的了,行吗?”
“行行,姐的屁眼是你的,只让你一个人日……”
“姐,不行了,俺出怂啦!”周仝的三八枪颤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