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感觉到身后传出来的动静,回过头一看就看见了芙罗拉,她正跟在她后面,盯着貂蝉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到貂蝉转过头来,狐疑的目光看着她,立马就挺直了身板,装作一副高傲的样子,输人不能输阵,气势要先出来。
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没有半分笑容,扬着下巴走到貂蝉面前,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趁着现在这个偏僻的角落只有她们俩,有些话也自然能毫无顾忌的说出口了。
“要我说呀,貂蝉你的成人礼到这个地方来举办,真的是抬举你了,不然凭你的身份,怎么可能到这里来?”
芙罗拉终于忍受不了自己内心的嫉妒,率先出身挑衅了起来。明明无论哪里都不如她,还不受所有人的宠爱,凭什么貂蝉有的东西,她自己却没有!
貂蝉早就对芙罗拉的话免疫了,作为一个从小就接受良好教养的贵族小姐,真的是讽刺想骂人都说不出几句话来呢,貂蝉忍不住想到。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每次他和貂蝉说话,她都这样的无视她,就好像她是一个无法入眼的跳梁小丑,这才是让她对忍受不了的!
貂蝉斜眼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过多纠缠,一直和她这样说下去,也太没意思。却没想到芙罗拉竟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上前扯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她挣扎了几下,结果却没想到芙罗拉捏她捏的越发紧了,竟然是拽了两次
没有拽开,怎么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就有这么大的力气,之前还没看出她有这种天赋呢?
“貂蝉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能在宫殿里举办成人礼,这就代表所有人都重视你了,还不是你的运气好,等过了那天,我看你还怎么得意起来!”
想到这芙罗拉告诉自己再忍一会,成人她是能风光了,可是风光过后带来的就是冷藏,她可不信貂蝉能在这里撑多久。
脸上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仿佛想到了之后能够尽情把貂蝉踩在底下的样子,一想到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声音也微微的抬高,听着有些尖锐,“你现在仗着赵云哥哥还能站在你这边,等成人礼过了,看你还有谁能给你撑腰?”
芙罗拉自然是得到了消息,也明白虽然赵云现在护着貂蝉,可是等到貂蝉成年了,她可就不是她一个人的执事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心不已。
貂蝉听到芙罗拉这样说,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眼中一丝微光闪过,原来还是因为赵云。芙罗拉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她,貂蝉怎会不知道他对赵云有意。
“哎呦,我什么的时候都不知道芙罗拉你竟然能这么亲密的叫赵云哥哥了,我记得之前不久还因为这个被子龙哥哥训斥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你!”芙罗拉瞬间就被貂蝉的话挑起了怒气,忍不住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
“而我
就不一样了,从小到大,子龙哥哥就护着我,就算他以后不是我的执事,那又怎样?毕竟我们有的关系,你们可没有呢。”
貂蝉忍不住讽刺道,句句话都准确而尖锐地扎在了她的伤口上,每个字眼都刺激着芙罗拉。
貂蝉承认她就是故意的,也许是心中的占有欲作祟,也许是将要临近成人礼的惶恐,貂蝉向芙罗拉证明赵云很在乎自己,其实也在说服着自己。
貂蝉想到这里,心情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也忍不住暴躁了些,“芙罗拉你放开我,我没有心情和你在这里纠缠。”
芙罗拉的手攥的极紧,若是之前貂蝉还愿意和她盘旋一二,可偏偏现在他的耐心全失,狠狠地把她的手甩开。
冷冷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就好像是在看什么没有用的玩意一样,冷的突然就让芙罗拉失去了力气,只好呆呆的站在后面,看着貂蝉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睛更是愤恨狠毒的看着貂蝉,像是淬了毒血一样,恨不得就此能够让她消失在这里。
芙罗拉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不顾自己的形象,也不顾现在的场合,直冲冲的朝着貂蝉扑了过去,力道用的很大。
所有的事情也只在一瞬间发生,貂蝉刚刚有些迟钝的回过头,就看到芙罗拉扭曲的面孔,和扑过来的身体。
身体来不及反应,只好微微的向旁边侧了侧身体,却被芙罗拉猛的一撞,跄踉了几步
,狠狠地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突如其来的撞击,没有任何的防备,强烈的疼痛瞬间传来,背上更是火辣辣的,好像已经擦破了皮,伤的不轻。
还佛罗拉也因为用了过大的力气,而貂蝉稍微往旁边躲了一下,自己没有收住,反而继续往前扑去。
“砰——”
在那个拐角处,有个巨大的古朴精美的花瓶,芙罗拉直接撞了上去,花瓶被巨大的撞击力带倒,而芙罗拉也顺势倒在了地上,瓷器碎渣扎入她的手心,顿时带出了一片血迹。
芙罗拉,被吓得不轻惊恐的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不说,然而更重要的是那个碎掉的花瓶,一看就是价值连城,贵重不菲。
更重要的是,那可是皇家的东西,是无价之宝,而她把它给打碎了,若是真的惹得国王生气,公爵大人也保不了她。
芙罗拉被吓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颤抖着举着自己的手,掌心上面强烈的疼痛传来,一下一下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芙罗拉抬起头来看到貂蝉,正靠在墙上,微微弓着腰,脸上有冷汗冒出来,微微喘着粗气,脸色苍白不已。
“貂蝉,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一次次害我?!特别是这次,你竟然你竟然敢把我直接推倒在地,还打碎了那个花瓶!你可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
芙罗拉脑筋一转,看着眼前即使疼
得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的貂蝉,即使蹙眉却依旧好看的不可方物。
干脆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貂蝉身上,反正在这个偏僻的角落,又没有其他人看到,这事实是怎样还不是任由自己说。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是受害者,和貂蝉一比,自己伤得有多重,自然是一眼明了,他就不信还有人会站在貂蝉身边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