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渡注意到的是,自从沈文丰和宋尘封进来後,裴恪淮莫名偷看他好几眼了,这是心虚了?
再看屋子里齐齐变脸的兄弟团,这要没鬼,鬼都不信。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宋尘封坐到了裴恪淮旁边。
白晚渡随意伸出空闲的手,裴恪淮立马握住。
旁边宋尘封适时递过来一杯茶:“裴总,大晚上的喝酒伤胃,可以喝点茶醒醒酒。”
裴恪淮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宋尘封,认出这是自己公司里的艺人,他眉头不悦的皱起:“你怎麽来这里了?”
宋尘封有些无措又无辜的看着裴恪淮。
白晚渡好笑的端起杯子来,小抿一口,开始看戏:“阿渡,他为什麽不能来啊?”
裴恪淮没好气道:“他是我们公司最近重点捧的人,要是被拍到了很麻烦。”
这时候,包间里除裴恪淮和宋尘封的所有人,脑子里齐齐闪现出两个字来:借口。
白晚渡没有戳破。
包间里的朋友则是恨铁不成钢,而且看宋尘封这态度,对他也没有几分好脸色。
宋尘封把被裴恪淮朋友排挤的憋屈感演的惟妙惟肖。
唯独沈文丰直接道:“不好意思啊,恪淮,尘封是我带来的,我一见到尘封,就觉得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
裴恪淮瞬间黑了脸色。
白晚渡精准的捕捉到了,哟哟哟,开始在意了。
裴恪淮握着白晚渡的手有几分用力:“随意,到时候惹了麻烦,你处理就行。”
沈文丰答应,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包间所有人变了脸色:“好说,就是我看尘封第一眼就觉得眼熟。”
说完目光转向白晚渡。
大家心里齐齐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是很明显了,但是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
白晚渡心里骂了一声,面上不显。
裴恪淮并不在意的样子:“我们公司的艺人,最近热度还行,觉得眼熟不奇怪。”
朋友们心里纷纷竖起大拇指。
淡定,真淡定。
沈文丰显然过来就是搞事的:“倒不是因为见过熟悉,而是跟有的人很像。”
有朋友都想直接上来捂沈文丰的嘴了。
白晚渡也好奇的看着裴恪淮,想看看对方还能解释出什麽新花样来。
结果裴恪淮还没说什麽,宋尘封捂着脸先跑走了。
这下衆人看裴恪淮的目光更不善了。
裴恪淮不解的握着白晚渡的手:“都看我干嘛,继续玩啊。”
说完转向沈文丰:“不要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我们家艺人走的路线都是独一无二的,基本没有撞型的。”
沈文丰:“……”
白晚渡:“……”
其他朋友:“……”
热闹还在继续,白晚渡没了心情,打算出去透透气,裴恪淮跟着起身,白晚渡没让他跟着。
小阳台上,沈文丰不知道什麽时候过来的:“很明显不是吗,宋尘封是你的替身。”
白晚渡并不看他:“怎麽,你带他来,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沈文丰解释:“我只是想让你认清楚,裴恪淮并不是什麽好人,也没有全心全意的在等你……”
白晚渡打断他的话:“所以呢,关你什麽事?”
沈文丰十分不解:“他都这麽对你了,你还舍不得他?你可是白晚渡啊!”永远高高在上的白晚渡。
“这些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白晚渡转身回了包间。
裴恪淮清楚的感受到了白晚渡回来後的不开心,他看着紧跟在後边的沈文丰,眼中闪过几丝冷意。
沈文丰见状挑衅的笑笑,嘲笑他的不识好歹。
因为这一插曲,後边结束的很早,路上,裴恪淮小心的问:“你不喜欢这种场合吗?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不来了。”
白晚渡有时候真的看不清楚裴恪淮这个人,看着那麽真诚,却又那麽虚僞,正好宋尘封今天来了,他也直接挑明:“宋尘封和我很像,是不是?”
裴恪淮只愣了片刻:“是有一点。”
“所以呢,所以就把他当成我了?”,白晚渡觉得这种事情极为荒唐:“我还没死呢,没有这样的道理。”
“怎麽可能!”裴恪淮急忙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