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打算回家?”谢临叠着毛巾,和许隅搭话。
上一秒的许隅才因为发觉自己像个舔狗,暗戳戳生闷气发誓再也不要搭理谢临,结果下一秒听见谢临主动跟自己说话,那点气又一下子消失殆尽。
“担心你呗……”
这话脱口而出,两人同时一怔。
顿了两秒後,许隅咳了咳,把视线挪开不去看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我妈嫌我丢人给我赶出来了,现在是无家可归的状态。”
许隅此时的解释更像是在欲盖弥彰,谢临笑一下,没有说话。
“砰”——
许隅逃也似的冲进浴室。
咽了口唾沫,许隅觉得脸又烧起来了。刚刚谢临对他笑,不似以往的嘲弄,更没有讥讽,而是不掺杂任何别样情绪的,最纯粹的笑意。
许隅急速地喘息,手轻轻抚上胸膛,心跳的好快。
为什麽跳地这麽快。
浴室还残留着谢临身上的冷杉香,镜子里的雾气还未散尽,模糊倒映出许隅的慌张。
“啪嗒”一声。
门开了。
许隅猝不及防撞进谢临含着笑意的眼。
他走进来把门掩上,谢临擡手把手中的布料挂在门後的挂鈎。
“给你拿内裤。”
转身之际,许隅从身後抱住了他。
谢临的手一顿。
“我抱一会儿,”许隅脑袋已经埋进谢临的後颈,声音哑哑的,“别挣脱我。”
……(移步,weibo>_<|||)
……
……
打开花洒,任由热水淋在脸上。许隅闭着眼,完全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麽。
越是不想回忆,那一幕幕就越是不断往他脑里钻。
许!隅!你!他!妈!都!干!了!什!麽!
好丢人……
好想死……
自己衣衫(buzheng)坐在马桶上,谢临只是面无表情地(三xi个zhe字shou),然後让他快点清洗,别着凉。
在浴室整整待了二十分钟,许隅在镜子前看着自己(chaohong还未褪去)的脸出了神。
他是个正常男人,这很正常的,对,很正常的。许隅心里默默想着。
呼出一大口气,许隅认命推开门。
门外,谢临倚在床边,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他。
“洗那麽久?是我(nong得不够一个大里四个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