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挣脱不得,一口咬在他舌头上。
他顿了一下,却并未松开她的唇舌,反而更加凶狠的吻她。
渐渐地,一股子腥甜在口腔中蔓延。
就在云晴觉得自己即将要窒息而亡时,他终于松开她的唇舌,指腹抹去她唇上的血珠子,嗓音沙哑,“要怪就怪你心软!你不该下迷药,你该下毒,只要把我毒死,岂不遂了你的心意!”
云晴正欲说话,谁知後颈一疼,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
云晴再次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完全陌生的舱房。
她稍稍动了一下,後颈处疼的眼泪都逼出来。
她休息了好一会儿,後颈处的疼痛缓和些,刚想要下床,脚踝处冰冰凉凉,是被什麽缚住。
云晴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黄金制成的锁链。
他竟然将她锁起来了!
云晴弯下腰想要尝试着将锁链弄下来。
饶是她的脚踝生得纤细,可那锁链也就比她的脚踝多出一个拇指的缝隙。
她白皙的脚踝都磨红了,也未能取下来。
正不知如何是好,有脚步声传来。
是许凤洲。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踩在云晴的心脏上。
她已经无暇估计脚踝上的锁链,满脑子都在想许凤洲会如何对她。
这时,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一抹光亮照进昏黄的舱房里。
背光而立的男人几乎遮挡住房门,一张脸隐在黑暗里,整个人都显得过分阴郁。
云晴吓得退回榻上,一脸警惕地望着他。
他要做什麽?
许凤洲径直走到桌前坐下,往案上的香炉里加了一勺檀乌色的香粉。
一会儿的功夫,淡淡的暖香弥漫着整间卧房。
暖香像是能渗透到骨子里,勾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那是怡情的香料。
从前两人好时,偶尔他也会弄些香料来。
不过只是为怡情而已,剂量很少。
且那药只对女子起作用。
如今他加大剂量在里头,很快地,云晴便有些耐不住,身上香汗淋漓,呼出的气息灼人得很。
她蜷缩在榻上,满脸泪痕地望着眼前一脸阴鸷的男人,咬着唇才未让羞耻的声音溢出口。
他走到床榻旁,伸出手,洁白的指骨轻抚着她脚踝的黄金锁链,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里翻涌着噬骨的恨意。
“说,以後还跑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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