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靠这个,获利。
“相貌好的,不需要宝物,随便进。”
他这麽懂,季云琅问:“你真的没来过?”
“我跟踪过,花珈,”江昼说,“他经常来。我只在门口,没进来过。”
季云琅笑,忽然擡手,摸了摸他脑袋,“真乖。”
“”
江昼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
季云琅问:“我的手会断吗?”
“不会,”江昼说,“你是,我养的。”
跟其他人不一样。
季云琅笑意更深,直接朝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接着不等江昼说话就收回手,问他:“我们来这里干什麽?”
“他们老大,被杀了。”走过拐角,江昼指向前方无数个小洞xue,“在某个洞xue。”
所以楼沙才能在洞里瞎闹。
季云琅不准备往更深处走,这麽隐秘,还有这麽多单独的洞xue,一看就不是正经地方。
教书先生当久了,他总觉得江昼小小年纪,该好好念书,不应该接触这些东西。
他牵起江昼的手,刚要离开,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渐近,伴着情人间的调笑,马上要拐过弯了。
其实他们迎面撞上也不怕,可季云琅偏偏听出了花珈的声音,他犹豫了一瞬,拽着江昼就近钻到一个空洞xue中。
洞xue狭小黑暗,恰好能容纳两个人,季云琅嫌这地方脏,如果分开站,他和江昼都会碰到两边的石壁,于是他圈住江昼的腰,把他整个按在怀里,轻声说:“太脏了,我们近一点。”
“嗯。”
季云琅笑,“你好乖啊。”
江昼没说什麽,乖乖被抱着。
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他明白,这个物种,就是黏人。
好巧不巧,花珈和他那个情人进了隔壁洞xue,他们似乎很急,不多时就有急促的喘息和阵阵呻吟传过来,花珈的情人在问他,跟自己干得爽还是跟他身边那块木头爽,紧接着是花珈的笑声,“他可不是木头,木头好歹哪儿都硬,他呀可比不上你”
他这话,任谁听都会觉得风洵不行,那情人似乎觉得到了自己一展雄风的时候,在花珈愈发动情的叫声中,开始大肆贬低辱骂风洵。
季云琅捂着江昼耳朵,生怕他听到一星半点,那人似乎上了头,骂得越来越脏,花珈的叫声也愈发高亢,季云琅觉得捂江昼耳朵都快不管用了,正当他後悔藏过来时,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传来,布料摩擦声响起,有人踩在湿哒哒的血水里整理衣服,顺便朝地上的东西踹了一脚,留下声轻蔑的笑。
等花珈离开,季云琅去隔壁洞xue看了一眼,满地血水中,赤裸着身体的健壮男人瞪着眼,大张着嘴倒在地上,他的嘴里,塞着被连根割下来的
後来是江昼捂着他的眼把他拽出来,说:“别看,这些。”
季云琅转身,牵着他离开,“你也别看。”
“嗯。”
他们又坐回了原来的角落,花珈爽完一轮出来,似乎身心舒畅,伸着懒腰挑了个顺眼的挨着坐下,什麽也不说,踢掉自己脏污的鞋子,把染了血的脚伸进那人怀里蹭,直到被抓住了脚腕,他才笑,嘴里说起调。情的话。
季云琅盯着那边看,八方域人朋友间的羁绊很浅,谁莫名其妙死了也不会有人刻意去查,就算查,凭他们的脑子也查不出什麽东西。
所以,即便花珈睡一个杀一个,他也不会被防范,总能找到新猎物。
可睡得人多了难免无趣,新找的这个热衷玩他的脚,不多时,花珈就肉眼可见地腻了,百无聊赖地扫视洞xue,寻找着新的乐子。
现在洞xue里最热闹的就是楼沙这一圈,花珈盯着看了会儿,似乎也来了兴趣,把腿从那人怀里收回来,赤着脚走过去,挤开人群,含笑立到了楼沙面前。
楼沙本来还被新揽上的两个美人迷得神魂颠倒,哄着要亲一个,不经意一瞥,看到花珈的脸,整个人瞬间僵住,眼都直了。
下一瞬,在一阵惊呼声中,毫不留情地推开怀里两人,伸手一揽,把花珈抱坐到了腿上。
他痴迷地盯着这张美艳的脸,胸腔起伏,眼中涌上惊叹丶赞美,嗓音颤抖,压抑着兴奋。
“最漂亮的宝贝儿,终于让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