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东西在被子里,刚才被老板藏起来了。”
头顶的监控器有开始说话。
舒恩顺着指示,心有馀悸地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进被子里,来回摸索着东西。
期间还不小心擦碰到顾邵卓裸露在外的尾巴。
舒恩没忍住,看了好几眼顾邵卓昏迷的脸,大着胆子挼了一把。
“咔哒!”
终于是将东西重新给人戴上了。
隔着铁笼,舒恩快速瞄一眼顾邵卓紧闭的唇片。
跟自己已经肿胀发痛的不同,顾邵卓的嘴皮不知道是什麽做的,刚才凑在一起摩得那麽用力却看不出来一点异样。
依旧是单薄的。
……还有点性感。
舒恩浑身一抖,被自己这种想法恶寒一瞬,紧接着,心底的疲惫感海水般地涌上来。
他伸手拿过一边的水杯,仰头猛灌下去,就连杯壁碰到红肿充血的唇片的痛感都顾不上。
喝完,舒恩擡头对上还闪着红点的监控器,对着那边挥手:“谢谢你啦猫猫秘书!”
话刚说完,舒恩蓦地反应过来什麽,神色一顿。
卧室还有监控!!
他把监控这事儿忘干净了!
那岂不是顾邵卓亲……嗯丶自己的时候,对面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舒恩清楚听见耳边轰隆,火山爆炸,连同他自己被炸成了胆小逃窜的鸵鸟,小脑袋埋进胸口,恨不得立马消失在别墅里。
嘴巴痛得厉害,动作僵硬地伸舌舔舐,丝丝血腥味儿在口腔扩散。
等顾邵卓清醒了,八成也是不记得自己今天干过的事情。
舒恩思忖着,磨了磨後槽牙,又气又尴尬的。
他要是不记得,往後变扭的只有自己。
但要是真的还记得……说实话,舒恩不太敢想。
可能他们的关系会微妙很多吧。
舒恩心说,照这麽着,好像还是前者会更好些。
胡思乱想半晌,直到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家政在提醒他测量顾邵卓的体温。
小孩这才呆愣着回神。
伸手掰开床上陷入深眠人的嘴,尽量忽略男人的唇片,将水银温度计有些暴力地塞了进去。
“四十八度七耶。”家政再三查看数据库的数值,在反复核对体温计上的红标。
感叹:“直接比早上飙升了三度!怎麽回事呢,照理不会升的这麽快啊!”
家政有意强调着“这麽”,说话语气夸张好笑。
“刚才老板是干什麽事情了吗?”家政转头问舒恩。
小孩正喝着泡好的菊花茶,骤然被这问话呛着,不住摆手。
家政诶一声,吓得一个激灵,“慢点喝小少爷,我不问了!”
“对了,医生马上会过来一趟。”家政在给舒恩顺背,“会根据老板的情况再做些更详细的判断。”
舒恩心里有事,就连家政订的他最喜欢的蛋糕也没吃几口。
直到医生穿着严密的防护服进门,舒恩才有了些精神。
在旁边看着医生有条不紊的检查完,最後取下听诊器,舒恩着急上来问。
“顾邵住还好吗?”
医生点头,“不好也不坏,但是比昨晚情况要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