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把乔巧燕摔倒这个锅盖在她头上,陈泽立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他现在就和乔巧燕打报告结婚,江雅婷也不会阻拦。
“我先走了,以后没事,别到通讯处找我。”
江雅婷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想还没走出住院部,陈泽立就追了上来,拽住她的手:“你不是最喜欢那件驼色的大衣吗?今天怎么没穿?”
他其实是想问江雅婷为什么不反对,他把乔巧燕的孩子登记在自己的户口上。
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来……
而他口中的那件大衣,是江雅婷两年前生日时,陈泽立买来送给她的。
江雅婷确实很宝贝它。
但陈泽立不知道,江雅婷宝贝的不是这件物件,而是陈泽立对她的感情。
现在感情没了,衣服也就只是一件避寒保暖的普通大衣。
见江雅婷不说话,陈泽立自顾自地推测道,“雅婷,你差点害死巧燕的孩子,现在只是让你在晨会上道个歉,你心里的怨气就这么大吗?”
江雅婷不想和陈泽立吵架,她抽出手,随便找个借口想避开:“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话落,陈泽立的手掌就探了过来,贴覆在江雅婷的额上:“我看下是不是发烧了。”
可能觉得有手测不准,他又微微俯身低头,将额头贴了上去。
突然的亲昵让江雅婷的心脏跳漏一瞬,心口又涌上刺痛。
这一瞬,她好像看见了从前的陈泽立。
曾经那个因为她生理痛,跑了好几趟卫生所,给她揉了一晚上肚子的陈泽立。
曾经那个因为她手脚发凉,给她熬中药驱寒,用自己体温捂热的陈泽立。
曾经那个因为她做噩梦,守在她身边整晚没睡唱安眠曲的陈泽立。
可惜,这些曾经的好,现在都转移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这一瞬,江雅婷想了很多组密码,想了很多数学上的难题。
可没有一个江程式,没有任何一种解密江法,能告诉她,以前那么爱她的陈泽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或许是觉察到她低落的情绪,陈泽立难得像以前一样揉了揉她的头:“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强撑,我们是未婚夫妻,我会给你想办法解决的。”
就这一句话,让江雅婷一瞬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