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陈泽立回来。
他擦了擦手还有少量水液的手,问道:“有重要的事吗?”
江雅婷的眸子直直盯看向陈泽立,“陈团长,是你联系北京那边,叫我每天来照顾你的?”
陈泽立眉头细微地下压了一瞬,“不算是。”
江雅婷点点头,“那麻烦你和那边说一下,我以后不会再来照顾你,我还有工作要做。”
见江雅婷有要走的意思,陈泽立着急地去抓她的手腕,有些强势地要求道:“江雅婷,这是上面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江雅婷听闻,心中冷嗤,又来这一套。
服从命令、下处分……样样都是她厌恶的。
陈泽立的这副强硬姿态,真没他发烧生病的时候让人顺眼。
江雅婷盯着陈泽立抓着她手腕的手,提醒并警告道,“松手,陈泽立。”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做这样的举动,对我来说是骚扰,是在耍流氓。”
但陈泽立反而攥得更紧了,他的手背上还在输液,随着他这么一用力,鼓针了。
细长的输液针仿佛要从清楚分明的青色血管里钻挑出般,看得江雅婷有些不适。
“雅婷……”陈泽立弓弯起身子,声音都变成了疼痛的气声。
他望着江雅婷,发颤着说道:“就留在这儿陪我一会儿。”
陈泽立刚醒没多久,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不停注射药物。
因为他体温过高,医生用的药都是见效快,副作用也较大的西药。
所以刺激得他胃里很难受,口中也是发苦的药味。
江雅婷闭了闭眸,甩落陈泽立的手。
“陈泽立,你难受就找医生,我留在这儿并没有任何用处,帮不了你,我还有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