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渊笑笑,“逃课斗殴这些被爆出来,直接被遣返,至少Y国是混不下去了。”
“我不过和南止玩玩而已,容信庭还当真了,真的笑死。他只是占有欲旺盛。”
闻暖有点烦心地揉揉额角,“行了,我会试试的。”
容迟渊说:“我要你拿捏他的心,让他吐出容时政的每一步计划。”
“胃口真不小。”闻暖哼了声,挑着烟眸看他,“当初我们谈的价格,可只是叫我做你女人的保镖,护她和宝宝周全。”
容迟渊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卡:“事成之後,找我要空白支票,价格你任填。”
“成交。”
闻暖红唇微勾,正要下车,容迟渊又叫住了她:“等等。”
她停顿,因着拿了那张卡,态度也没那麽不耐烦了。
容迟渊垂着下颌,隐在阴影之中。
随即他看向她,一字一句问:“她和容信庭,发展到什麽地步了?”
闻暖笑了:“我不知道。不过我劝你别去打探这事,给自己添堵。她就算和他做了又怎样,难不成你就打算放弃她?我看未必,你能放弃早就放弃了。学学我,看开一点。”
容迟渊俊容如置冰窖,深深拧着不悦的情绪。
闻暖瞧着他那表情,嗤笑了声,只觉这人有意思得很,转身上楼。
*
这几日,容信庭只要来找江鹿,闻暖便趁着她不在的间隙,偷偷勾引他。
容信庭把她一把扯开,冷笑着问:“容迟渊教的你这麽放荡?”
“哥哥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呢。”闻暖眨着眼睛,手往他身下探。
容信庭指着她的脸,俊容冷峻威胁:“我警告你,别逼我对你下狠手。”
“哥哥,我求之不得。”
她娇笑出声,“真是口是心非。”
江鹿从房间出来时,便瞧见容信庭正在走进厕所。
她喊了他一声,他也没回头,只兀自关上厕所门。
而闻暖则靠在墙上,红唇微勾。
下午,容信庭送江鹿上班。
他一路上,很显然的心情不大好。
江鹿临下车前,容信庭才道:“这个月底,搬家,我给你重新租一套。”
他极少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对江鹿说话。
她下车一顿,回头望他:“怎麽了?”
“你那个室友,心术不正。”
“闻暖吗?她就是比较爱玩一点,不影响的。”
“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
容信庭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就没想过,她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目的?”江鹿笑了笑,“她就是一个学生,能有什麽目的?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紧张了。”
虽没把容信庭的话真当回事,江鹿还是仔细回忆了下她和闻暖的相遇。
细想来,确实始于一些奇妙的巧合。
每每在她需要的时候,闻暖总能主动给她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