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龙开车到他家门口,他很惊讶,你怎麽进来的。
他住的是高端楼盘,门禁很严格,没有登记过的车牌门卫会打电话到家里却认,小梅不知道向龙会来,门口有人按门玲还以为是物业管理,开门一看门口站一个又高又壮的人,瞬间吓得腿软。
向龙问这是李秘书家吧,他昨天给我发了地址,小梅说您稍等啊,我进去喊。
李灼还在房间换衣服,领带还没打好,看小梅深情紧张,问她怎麽了,她说有个很奇怪的人找您,在门口,他说我去看看。
他还在想是谁来找他,看到门口是向龙,请他进来坐,向龙说不进去了,他就坐外面,李灼说,我穿个鞋就出来。
向龙坐在外面椅子上想抽烟,没看见烟灰缸,把烟含在嘴里犹豫点不点,权衡了一下又作罢,一直夹在手里。
李灼很快换好衣服,说可以走了,向龙从椅子上站起来问他:“你觉得这房子怎麽样?”
“这房子?”李灼没明白他什麽意思:“这房子挺好的啊,建在湖边下那麽大的雨都没什麽影响。”
向龙得意的笑:“这工程就是我干的,质量挺过硬的吧。”
李灼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你能进来呢,和这边物业刷脸了吧。”
“那也不是。”向龙说:“这边的房子我也拿了几套,算是业主,等着升值卖出去。”
“升了吗?”
“应该一期工程完工,招商引资结束就能升了吧。”向龙招呼他上车:“不过我准备握到二期完善再抛,应该能赚得更多。”
李灼点头:“你这个思路是对的,而且湖景是稀缺的自然资源,这里不愁难出手。”
“小灼。”
“怎麽了?”
李灼扣好安全带看着向龙,向龙愣了几秒才开口:“你今天气色很好。”
“嗯,昨天吴老师给的那个方子真有效果。”李灼没太在意向龙眼神里的倾慕:“脚泡了泡确实很安神。”
两个人在市中心的餐厅吃饭,李灼和向龙聊起贾总和吴老师。
向龙说贾总为了那副字随喜了三十万:“贾总是有点迷信的,反正我是不信的,什麽通心,怎麽可能呢。”
“我看你昨天挺信的呢。”
“我总不能当衆拆台吧。”向龙人高马大手也大,拿着小茶盅喝茶像拿个小棋子:“不过吴老师是有点本事的,我这个腰之前也是疼了很久,医院也去看了,没什麽效果,吴老师开了几幅贴剂贴了贴,反正也是不疼了。”
“吴老师和明觉禅师认识吗?”
“之前是听他们说吴老师过去是明觉禅师的四护法之一,我觉得有点鬼扯,不过贾总挺信的,什麽都听信点吴老师的,昨天说是吴老师来得巧,还不是听我说喊你来,让吴老师也过来给他掌掌眼,我觉得他就是给那个老禅师唬住魔怔了。”
“老禅师真能通心?”
向龙不怀好意的一小:“哎,他那点事儿吧。。”说到一半不往下说就很勾李灼的好奇心,不过他又不想显得自己很八卦,努力把自己的好奇心往下强压。
饭吃到一半,谢景骁打电话过来,得知他和向龙在一起,心里憋屈着不愉快,又不好多做指责,只好阴阳怪气:“怎麽老和他在一起。”
“一会儿去看贾总的厂呢。”李灼听到他口气不同以往,以为他是累了:“酒会结束了吗?”
“嗯。”
“那你赶紧睡吧,我看你航班还挺早的。”
“嗯。”
“你是明天到海城吧。”
“嗯。”
“那我和总经理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明天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
“後天上午,下午还有其他事。”
“行,那你明天好好休息一下。”
“嗯。”
“快睡吧,我听你声音很累。”按照谢景骁的性格让他把和观澜的会议安排在上午,恐怕是回海城之後还有工作安排。
“向龙在你旁边?”谢景骁故意这麽问,李灼说:“是啊,怎麽了?”
“你和我说晚安。”谢景骁十分幼稚的非要在这种情况和向龙争个高下,李灼倒是出乎意料的配合:“嗯,晚安。”
谢景骁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又得寸进尺:“好敷衍,你再走心的说一次,哄我一下。”
李灼对他的古怪後知後觉,问他:“你喝了多少酒啊。”
“喝了不少。”谢景骁确实喝了不少酒,但都是香槟,根本没有什麽影响,不过他还是丧失理智的试探:“我准备借口酒後失态告白,然後醒酒後不认帐了。”
李灼的沉默让谢景骁很慌乱,慌乱到瞬间醒酒,慌乱到立刻找回理智:“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