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隅灼热的呼吸拂过林澈滚烫的脸颊和敏感的唇瓣,带着一丝极淡的烟草味和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他的目光沉沉地锁住林澈那双水光潋滟丶写满了惊慌失措的眼睛。
低沉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喝酒了?”
林澈被他圈在怀里,鼻息间全是他侵略性的气息,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
听到问话,猛地擡起手,用掌心抵住陆隅凑得过近的胸膛,试图推开一点点距离。
他偏过头,避开那灼人的视线,小巧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声音细弱蚊蝇,带着点被撞後的委屈和微醺的软糯:
“…嗯…就,喝了一点果酒……”
“诶?不对啊。。。。这什麽味道?”林澈说着抓着陆隅胸前的衣服将自己的鼻子凑近陆隅脖子处,左右细细的闻了闻。
“怎麽变小狗了?”陆隅保持原有的动作没有变,手上的力度依然稳妥的拖住林澈,一只手拖在林澈的屁股下面,而林澈突然凑近的鼻腔气息酥酥麻麻的全部喷在他的脖子两侧。
“你。。。。。。是不是抽烟了?”林澈皱着眉头擡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面全是控诉。
这下轮到陆隅彻底哑口无言了。
刚刚家里面实在是太安静了,让他坐立难安,林澈突然不在家里面他实在是想的狠,又不敢打电话打扰,只敢在家里面委屈的抽了几根烟,谁曾想还被抓到了。。。。。
“嗯。。。。。。抽了一点点。”
林澈第一次听见陆隅这麽不自信的声音,酒精上头他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没做任何思考直接在陆隅怀里面直起了身子,凑的更近去闻。
以往陆隅永远是一股清冽的雪松味道,现在烟味全部压过了雪松的味道。
这到底抽了多少?
“撒谎精。”林澈毫不犹豫的得出结论脱口而出。
陆隅宠溺的低头看着林澈一副完全不知道危险的无辜样子,笑意不自觉的从嘴角溢出来。
突然想使坏的逗一逗林澈,他托着林澈臀的手猛地向上一掂!林澈整个人瞬间被抱得更高,双脚彻底离地,身体重心完全悬空,只能更紧地依附住陆隅宽阔的肩膀,而陆隅另一条手臂在这时候也紧紧环了上来。
“陆隅!啊啊啊你干嘛!吓死我了!”林澈的拳头毫不犹豫的捶在陆隅的胸口上。
陆隅的笑震动着胸膛,林澈和他紧贴着,彼此的心脏清晰可见。
两人目光突然撞在一起,陆隅忽然猛的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全部洒在林澈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皮肤上。
“这是利息。”
低沉沙哑的四个字,裹挟着滚烫的呼吸,狠狠砸进林澈的耳朵里。
那声音里的暗哑和某种压抑到极致的丶危险的占有欲,让林澈头皮一炸,半边身体瞬间麻了。
话音未落,林澈只觉耳垂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陆隅竟张口狠狠咬住了他柔软的耳垂!
那力道绝非调情,带着惩罚性的凶狠和一种近乎失控的占有欲。
牙齿陷入软肉的瞬间,林澈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在他怀中猛地一弹,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他背後的家居服布料,指节用力到泛白。
“嘶……陆隅!你属狗的吗?!”林澈痛呼出声,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控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耳垂是敏感地带,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又痛又麻,激得他眼角瞬间漫上一层生理性的水汽。
陆隅并没有松口,反而惩罚性地用犬齿在那小小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激得林澈又是一阵战栗的低喘。
灼热的呼吸持续不断地喷在他敏感的颈窝,像点燃了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
林澈被迫仰着头,脆弱的脖颈线条完全暴露在陆隅的唇齿之下,那湿热的气息拂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唔……”细碎的呜咽终于忍不住从紧咬的齿关溢出,林澈整个人被这混合着痛楚与奇异酥麻的侵袭弄得浑身发软,只能更紧地攀附着陆隅这唯一的支点。
就在林澈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滚烫的禁锢和惩罚中时,陆隅终于松开了齿关。
然而那灼热的唇并未远离,而是沿着他通红的耳廓一路向下,带着湿漉漉的痕迹和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烙在他纤细的颈侧动脉上。
吮吸的力道传来,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蛮横。
“陆……陆隅!”林澈的声音彻底变了调,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软糯。
身体深处某种陌生的热流被这强势的标记彻底点燃,汹涌着冲向四肢百骸。
他无力地推拒着陆隅的肩膀,指尖却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