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嗯唔……”
“别争!都有份!哈哈……”
雄哥坐在沙上,我和青柠两人趴在他胯下,两人一起用嘴巴给他口交。
起先是我们两人嘴巴含着他的肉根,在他肉棒两旁各自吸舔。
接着雄哥先让我含住龟头,让青柠去舔他的阴囊,随后再换青柠去吃他的肉棒,而又让我去舔他长着毛的蛋蛋。
被他肉棒干在口腔里,龟头直达喉头,是一种十分难受的感觉。
为了我心爱的女友少受点罪,所以我才抢着将雄哥的阳具含在嘴里,尽量让雄哥操我的嘴巴。
而青柠当然明白我的心意,她也不想让我多受苦,所以也争着去吃。
这才让雄哥产生这种误会。或者从来都没有误会,一切都在他对我俩调教的预料中。
不管怎样,我们一起抢着含雄哥大鸡巴的事也是不争的事实。
在我们两人为雄哥吃鸡巴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在青柠腿间摸索,中指扣进女友蜜洞内,这淫棍用手指干得女友娇喘不息,想要夹紧双腿,又被雄哥喝止,只能羞耻地分开腿,让他玩弄淫穴。
而他的另一只手,自然也不用客气,是在撸着区区在下的鸡巴了。
我们和青柠两人都跪爬着,翘着屁股,就像是雄哥腿边的两条狗。
真是屈辱极了!
比肉体还要屈辱的,是雄哥不断用淫语来羞辱我们:“咦,王文哲,你的屁股比你女朋友还要翘,真他妈一副欠操的货!”
“呜呜……不是这样……”
“操,骚货,过来舔我的屁眼!”
“不要……”我感到极大的屈辱感,连忙拒绝。
“来不来?”雄哥音调平和,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于是我来到雄哥屁股下,强忍着恶心,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肛门。
“呕……”我几乎要吐出来。
“你要是敢吐,不管吐出什么,都要吃下去。”依旧平淡的语调。
可我却不敢再呕吐,只能用舌尖去舔他菊花的褶皱。
雄哥的肛门周围还长着一些阴毛,这些阴毛向前延伸,包括蛋蛋上,小腹和大腿周围,都是阴毛,我身为男人,舔着有阴毛的肛门,别提有多屈辱了。
可是雄哥却还不满足,叉开腿命令道:“亲我屁眼!”
他用屁眼和我亲嘴,奶奶的,好像我就是他的一条狗,一个被他淫辱的小王八。
“扒开舔!操,连舔屁眼都舔不好吗?”
听了他羞辱的话,我仿佛受了很大的侮辱,为了证明我能舔好他的屁眼,我扒开他的屁股,竭力伸长舌头,卖力地讨好他,用舌尖去钻他的菊花,心中在说,操,你个龟孙,是我用舌头在操你,来抵消羞辱的负面情绪。
“哦……操……那是你的舌头吗?呼呼……好爽!快让你女朋友吃鸡巴!”
青柠不等我去劝说,主动将雄哥勃起的鸡巴纳入嘴里,前后吐纳起来。
我们这对悲哀的小情侣,一起伺候这个双性恋,我们在雄哥的胯下相逢,好像历经磨难,才终于相见,只是双方没有一丝欢喜之意。
我心爱的女友,正在张开她粉嫩的绛唇,吞吐雄哥的鸡巴,而我则在舔雄哥的屁眼,我起了私心,舔过了雄哥的屁眼后,舌头向前舔,经过雄哥的会阴,来到他摇晃的阴囊前,以后含住了他的一颗睾丸。
雄哥“嘶”地爽得倒吸了一口气,快活得用鸡巴在青柠嘴里主动抽插,接着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以示赞赏,好像我是他养的宠物狗,让他十分满意。
得到了雄哥的赞赏,我十分开心,将他的蛋蛋在嘴里吸含,接着换另一颗吸入嘴里,来回玩弄,搞得雄哥呼呼直喘。
而我的目的自然不在雄哥的睾丸,而是前面含着雄哥鸡巴的青柠,我的嘴巴再向前,跟青柠一起舔上了雄哥的肉棒,我们两人的舌头在雄哥肉棒处相逢,然后我用舌头和青柠打招呼,悲哀的在雄哥鸡巴处相互安慰。
“他妈的怎么不舔了?”
我和青柠到了情浓处,竟然擅自亲吻在一起,互相慰藉,忘了雄哥的鸡巴。
然后我们继续分别用口唇舌头服侍着这根操过我俩所有洞洞的肉棒,只不过我和青柠的舌头在雄哥油滑的包皮处或者坚挺的棒身一侧相逢时,还总是苦中作乐的和对方的舌头打招呼,用舌尖碰触对方的舌尖,鼓励对方坚持下去。
最后雄哥抓着青柠的头,将一大泡浓浓的精液狠狠地射入青柠嘴里,雄哥还不让青柠吐出来,而是让青柠含着他的精液和我接吻,让他的精液在我们的亲吻中,从她的嘴里流进我嘴里,再从我嘴里度入她嘴里……最后我们两人分食了雄哥的精液。
那腥臭的味道差点让我作呕,只不过我当然不敢表现出来。
……
清晨,曙光破晓,遥远处传来鸡鸣声,我和青柠才有喘息之极,只因我们被雄哥玩弄了一夜。
好在他说话算话,被驯服的我们服侍得他尽兴了,他也依言放了我们。
离开魔窟,我和青柠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有早起的清洁工在打扫街道。
世界是肮脏的,所以需要打扫,可是我们身体和心灵上的精斑与污垢,又有谁能清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