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像一场雨,一遍又一遍把他淋湿
陆絮舟有点讨好型人格,加上越汝庭本就对她有血脉压制,见他突然要走,反而觉得是不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别走了……和我一起吃吧?”她下意识挽留。今天爬山,是她的速度太慢了。要不是越汝庭等她,她可能就要孤伶伶一个人了。本来是帮着舍友耍一下程明康的,没想到自己先被千松山给摆了一道。她无法想象,要是没有越汝庭这个巧合,这场旅行是不是会变得更加糟糕。越汝庭的手已经搭载门把手上了,闻言还是回了头。手上不过是搭了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气势却衬得像刚脱了西服。他微微侧头,似乎是没有听清楚陆絮舟说了什麽,再次确认道:“你说什麽?”陆絮舟还围着浴巾坐在地毯上,湿答答的头发结成绺,肩头也湿漉漉。她再次擡头看他。墨色的发丝有点长,在额前留下一小片阴影。他的眼神忽然幽深,像一条幽暗的河道。滴答滴答的水声在他们之间,总和青春期的欲望相关。——是在看到他的眼神之後,陆絮舟才终于回忆起这一点。“我……我说你留下。”她当然是难为情的。怎麽会不难为情呢?她留下他,就是在默许一些其他的事情。如同两年前她在酒店的那个夜晚,偏偏给他打了电话。越汝庭松开了门把手,轻轻将外套搁在一边,缓步向她走来。水汽正在复苏。他宽大的手掌捧着她的脸,俯身将吻。但吻之前,他仍旧问了一句:“你真的要我留下吗?”陆絮舟却闭上了眼睛,主动把唇贴上去。他身上干燥又温暖。而她的头发和肌肤却湿漉漉的。像一场雨,一遍又一遍把他淋湿。他们早就不再熟悉彼此的身体,需要经历一遍全新的试探与触摸。宽大的手掌稳稳掠过她的丰盈之地,不带任何情欲,朝圣般捧起……陆絮舟最烦他这副圣子般绝情弃爱的模样,咬着唇伸出手,想要捂住他那双幽深的眼睛。他却忽然埋下头去,深深在冬日的山谷中呼吸。“越丶越汝庭……”陆絮舟惊呼一声,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背。他用力吸气又长长吐纳的模样,完全像个走火入魔的疯子。鼻尖皆是她肉体的软香,…
陆絮舟有点讨好型人格,加上越汝庭本就对她有血脉压制,见他突然要走,反而觉得是不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
“别走了……和我一起吃吧?”
她下意识挽留。
今天爬山,是她的速度太慢了。要不是越汝庭等她,她可能就要孤伶伶一个人了。
本来是帮着舍友耍一下程明康的,没想到自己先被千松山给摆了一道。
她无法想象,要是没有越汝庭这个巧合,这场旅行是不是会变得更加糟糕。
越汝庭的手已经搭载门把手上了,闻言还是回了头。
手上不过是搭了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气势却衬得像刚脱了西服。
他微微侧头,似乎是没有听清楚陆絮舟说了什麽,再次确认道:“你说什麽?”
陆絮舟还围着浴巾坐在地毯上,湿答答的头发结成绺,肩头也湿漉漉。
她再次擡头看他。
墨色的发丝有点长,在额前留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眼神忽然幽深,像一条幽暗的河道。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他们之间,总和青春期的欲望相关。
——是在看到他的眼神之後,陆絮舟才终于回忆起这一点。
“我……我说你留下。”
她当然是难为情的。
怎麽会不难为情呢?她留下他,就是在默许一些其他的事情。如同两年前她在酒店的那个夜晚,偏偏给他打了电话。
越汝庭松开了门把手,轻轻将外套搁在一边,缓步向她走来。
水汽正在复苏。
他宽大的手掌捧着她的脸,俯身将吻。
但吻之前,他仍旧问了一句:“你真的要我留下吗?”
陆絮舟却闭上了眼睛,主动把唇贴上去。
他身上干燥又温暖。
而她的头发和肌肤却湿漉漉的。
像一场雨,一遍又一遍把他淋湿。
他们早就不再熟悉彼此的身体,需要经历一遍全新的试探与触摸。宽大的手掌稳稳掠过她的丰盈之地,不带任何情欲,朝圣般捧起……
陆絮舟最烦他这副圣子般绝情弃爱的模样,咬着唇伸出手,想要捂住他那双幽深的眼睛。他却忽然埋下头去,深深在冬日的山谷中呼吸。
“越丶越汝庭……”
陆絮舟惊呼一声,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背。
他用力吸气又长长吐纳的模样,完全像个走火入魔的疯子。鼻尖皆是她肉体的软香,带着潮气,滑腻丶黏湿丶欲罢不能。
“……哥哥?”
陆絮舟用手捧起他的下巴,试探地问了一句。他的鼻梁嵌合在小丘之间,轻轻擡头,哑声道:“叨叨,好软……”
他吻上她的锁骨丶她的後颈丶她流畅如翼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路而下。好软。在情欲面前,越汝庭的语言也退化到了只剩这一句。
好软。好软好软。好软……
越说越含混,箍紧她的身体。吻。全是吻。被吻得太狠,她都破了皮。
他一边吻,一边伸入白皙的手指浅浅试探,让她适应那种令人颤栗的感觉。
她不停地喘息,花瓣沾湿,海棠夜雨,春枝轻轻摇晃,抖落花瓣边缘的雨滴。
忍耐的颜色布满了她的身体。越汝庭温柔地进入,杜若的香气蓬勃,萦绕在她的鼻尖。
他扶着她的腰,贴耳闷声说:
“叨叨……。”
後面几个字含混不清,被他咽回喉中。
是——“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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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就是陆絮舟和越汝庭的第一次。
她终于见识了越汝庭的狂热与欲潮。
到了半夜,雪又开始下,压垮了窗外庭院里的竹枝。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