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没有吧,反正我是没注意到。”钟茜把玩手里刚到的新款游戏机,正玩得不亦乐乎。
而後续接连几天还是见不到沈临桉,白一棠觉得心里慌得厉害。
她去教室外面接热水的时候,就隐约听到几个女生议论道:“听说校外那起冲突有大神沈临桉在里面。”
“还听说是他撺掇外面的混混去报复李琦他们的。”
“啊?沈临桉?文科十班的沈临桉吗?”
“看他也不像那种人啊。”
“都说了,人不可貌相。”
“嘶。”白一棠一时听的有些怔愣,手被热水烫到才知道水杯接满了。
“瞎说什麽呢,就知道道听途说,也不晓得是真是假,再让我听到你们在乱嚼舌根,老娘撕烂你们的嘴。”钟茜厉声呵斥道。
那几个女生都知道钟茜是个不好惹的主,水都不接就走了。
“糖糖,你怎麽样?”
“我看看,诶哟,都红了,赶紧拿凉水冲冲,不然得起泡了。”钟茜担心道。
“茜茜,她们说的会不会是……”白一棠眼里满是失落,声音显的有气无力。
钟茜打断白一棠脑子里的乱想:“怎麽可能呢?”
“沈临桉,那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做不出这样的事,别听那几个八婆乱说。”
钟茜捧起白一棠烫红的手,语重心长道:“别人不了解沈临桉,你还不了解他吗?”
白一棠心中得到肯定:“嗯,你说的对。”
“啊~嘶~,好疼,你陪我去医务室吧。”白一棠恢复常态,撒娇道。
钟茜应道:“走。”
白一棠包扎好烫伤的手,在回去教学楼的路上,就看到沈临桉在校门口,他坐在一辆黑色轿车内,左手似乎打了石膏,脸上还有点淤青。
此情此景,白一棠感觉呼吸一滞,心中万般情绪交杂,但始终无法张口去喊他,直到看见司机搬下一箱课本。
他这是要走了?所以他真如传闻那般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白一棠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但也只是任由眼前这辆车开走。
沈临桉从车後视镜看到了白一棠她们,但他始终不敢回头看她,他不知道怎麽跟她解释自己的一身伤,不知道怎麽跟她说发生了什麽,淡淡的红血丝充满眼眶,强忍着内心的煎熬,直到司机驱动轿车。
白一棠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教室的,这天她一直沉浸在沈临桉突然不告而别的情绪中。
“为什麽不解释?为什麽要不告而别?”白一棠带着细微哭腔在卧室喃喃自语。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沈临桉,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沈临桉,你个大笨蛋。”
“你说什麽我都会相信你的啊。”
“你哪怕跟我说句话也好。”
“你走连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我就这麽令你讨厌?”
“就这麽不想再见我?”
沈临桉的转校,给白一棠的内心打击不小,她表面看不出异样,但钟茜知道,她变得不爱表露自己,对人淡漠疏离,从一个乐观开朗转变为内敛沉静的人,学习上倒是变得越发认真刻苦。
四季更叠,青春常驻,少年人之间的纠葛在此画上了一个短暂的句号。